“嗯。”佘美儿点了一下头,见燕赤侠拿起墨笔,开始在一张符纸上画起来,她便兴趣盎然地一边观看一边又问道,“燕赤侠,既然如此,那你为什么不多画好一些‘纸画符’带在身上?”
“不行!”燕赤侠答道,“佘美儿,你也看到了,一张符纸这么老大,折叠起来有厚度,我的衣袋里只能装三张,再多装一张衣服就鼓起来了——那样形象既不美观,行动也不便……再说了,即便能多装一些,除了食物,我也不知道何时何地需要何物,我总不能把所有的东西都一张、一张的画好全部带上吧?”
“言之有理!”佘美儿笑道,“所以,你想出了这样一个简单有效的办法……燕赤侠,你真聪明!”
“我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燕赤侠苦笑一声道,“现在的我,一穷二白,连个‘储物戒子’都没有……”
“是啊!燕赤侠,你师父为什么不给你炼制一枚‘储物戒子’呢?”
“我不知道。也许,是还没到时候儿吧?”
说话间,燕赤侠已经在那张符纸上画出了一只蘸有朱砂墨汁的毛笔和两张空白符纸,他把这张“纸画符”规规矩矩地折叠好,装入衣袋里,然后,又拿起笔,胸有成竹地在另一张符纸上画了起来。
不一会儿,一个带有封泥的陶制酒坛和两个酒盏就跃然纸上了。他将酒坛画好之后,又执笔在坛子上写了“女儿红”三个字。
佘美儿看见,便问道:
“燕赤侠,为什么要写‘女儿红’这几个字?”
燕赤侠答道:
“因为我要请你饮‘女儿红’美酒,我若不在这酒坛子上写出‘女儿红’酒名,那么,我使用道法激活出来的酒就不会有‘女儿红’的味道。”
“是吗?今天我可长见识了!燕赤侠,是不是你在符纸上画出什么,你就能把什么激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