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最终得到的答案就跟姜宁之前所说的相差无几。

只不过让肖格倍感意外的是，当霍昕昕开始讲述起她们团队一路走来的种种经历时，那居然比姜宁口述的还要略好那么一些！

要知道，这可是一支完全没有跟任何一家经纪公司签署合约的女子地下偶像组合。

可就是在如此艰难的处境之下，她们不仅顽强地生存了足足三年有余，还成功推出了属于自己的原创专辑。

更为难得的是，她们在国内众多地下偶像组合里崭露头角，赢得了一定的声誉和知名度。

毫不夸张地说，相较于国内超过七成的其他组合，她们这支女团的日子过得已经还算不错的了。

绝大多数的偶像组合，还处在某种“水深火热”当中呢！

白天，成员们不得不四处奔波打零工以维持生计；到了夜晚，她们又得马不停蹄地去送外卖。

这种生活状态对于这些怀揣着梦想与热爱的女孩来说，早已成为家常便饭。

其实，全球范围内的地下偶像文化之所以未能蓬勃发展，归根结底还是因为同一个问题——从事偶像事业所带来的经济效益实在太过微薄。

迫于无奈，这些女孩们只得在工作之余兼职做偶像。

然而，这样一来，她们用于演出排练的时间变得极为有限。

由于缺乏足够的排练，一旦登上舞台，各种问题便接踵而至：舞蹈动作参差不齐，歌声也无法保持和谐统一。

如此糟糕的表演质量，自然很难吸引观众前来捧场，更别提收获忠实粉丝了。

久而久之，无人购买她们的周边产品，使得她们在偶像这条道路上愈发举步维艰，想要通过这份事业赚取收入更是难上加难。

于是乎，一个可怕的恶性循环悄然形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