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李姥姥边咳边说:“你妹妹不会遭报应。”
“那我就不怕报应。”云奕白把水递给李姥姥。
镇长的声音突然叫住了她,镇长叹道:“我同意了。但这个法子不能在镇子里做,得去镇子外面。”
“因为报应吗,只要能有效,在哪里都行。”云奕白看向镇长,她这才注意到,镇长穿的是棕红色衣服。
路上的时候倒是见了不少只棕红色的鸟。
镇长有难言之隐,她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做这个仪式需要两个人,既然你们知道了会遭到报应,我也就不瞒着你们了。镇里没有人想帮你们做这件事。”
“我可以。”中年人打断了镇长的话,“恩人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我这条命是恩人救回来的,只是那点报应而已,我无所谓。”
“你……你啊!”镇长看着红衣中年人的表情很复杂。
“那有啥的。”
中年人咧开嘴笑,跟云奕白说道:“别听她们说得那么吓人,这报应最多让你时运不济一段时间,跟煎鸡蛋的时候不小心把蛋壳扔锅里了一样。”
云奕白一愣,她下意识看向李姥姥。
“我帮你们。”李姥姥抓住了云奕白的胳膊,把她往身后带了带,“我来就行了,这一把老骨头不怕什么。”
“东西我们还得准备一下。”镇长说:“要不你们今晚就留在镇上,明天一早再说。”
云奕白犹豫了。她望了一眼云奕泽。
云奕泽做了噩梦,眉头没有舒展过,在车里那么狭小的地方,她睡得也不舒服。
“别了。”李赤忽然说道:“我们还有别的事,你们快点准备东西,把仪式办成了,我们就得走了。”
“这么急吗。”镇长又叹了一口气,这位牙很假的镇长格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