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赤之前说过一次,她在兴山工作过,兴山的相关新闻比较少,由于是内陆城市,仅仅受到恶劣天气影响。
“兴山和邵里是她停留时间最长的两个城市。”覆尘说道:“我担心这两个地方有什么特殊的,我去过兴山,没发现什么,那就是邵里比较有可能。”
云奕白下意识说:“那她要是哪也不去呢?”
“那就说明只是巧合。”覆尘道:“我会在邵里关注小龙庄的事,你们不用担心。”
云奕白若有所思,“去邵里的侦查组里是不是有高晏清?”
“是。”覆尘马上接道:“她不涉及到污染区实地勘察,只是负责和邵里地区官方的人沟通。”
高晏清……就是挂个名,到地方了和领导握个手,记者拍两张照,没别的了。
高文义的原意是让她承担责任锻炼能力,忧心她太年轻没经验,派了好几个副手,奈何有这些副手在,高晏清乐得当个甩手掌柜。
毕竟是一个组的,覆尘和高晏清的关系还可以。
她还听说,马上要出发,高晏清还有空去看比赛,扔着一堆文件不管,得亏是去看齐成钰的比赛,让高晏清还有借口能发挥,带头的邓信也没被家里人批评得太过分。
云奕白没再问别的了,拿起了病历,急匆匆地走了。
走出拐角,她立马掏出手机,单手打字给朋友发了一条消息。
“再查一下常覆尘这个人。”
她走了,覆尘勉强控制的面部表情一下子揪成一个团,刚刚扼制住的黑色纹路又从肩膀上那块枯皮爬了下来,有突破檀木珠往手背上爬的趋势。
这些发展出来的纹路,像树根一样的脉络。
“嘶……”
早知道就把这串木珠子给云奕白了,木牌比这串珠子有用多了。
可惜珠子数量不够,像她给俞识的那两串,在手腕上缠好几圈,和木牌是一样的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