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雪茹尽管那夜对着顾流年的时候放肆的不行。可是真调查起来，她竟然十分安分守己。

每日除了陪老皇帝，就是去淑妃那里请安，除此之外连自己的殿门都不踏出一步。甚至她除了磋磨顾流月之外，也没做过磋磨其他奴仆的事。不仅不虐待奴仆，对他们还格外的宽厚。

这就导致顾流年虽然把人安插进了她的宫里，却什么都做不了。

其实想让一个嫔妃出事很容易，诬陷她与外男有染。在她的院子里埋小人，说她行厌胜之术。或者干脆在她的吃食里下毒，推给宫妃争宠。

然而因为陈雪茹的宫人都格外维护她，所以这些事竟然都做不成！

事虽然没做成，手下却得知一个让人难以启齿的消息。

“什么什么？！你说那瑶妃和老皇帝行房的时候会喊老顾的名字！我的天，这也太劲爆了！那老皇帝能饶她？！”

花羽衣惊的都从椅子上跳了起来，在屋里来回踱步，脸色十分精彩！

顾流年的脸彻底黑了，当真是不知廉耻！

顾二瞄了一眼一家主子的脸色，小心翼翼的回道，“那老皇帝毕竟岁数大了，不太行了，每次行房都要点香。他点了香之后，神志都不大清晰了，所以……”

花羽衣摇头晃脑，“啧啧啧，要我说，老顾你干脆从了她算了！不过就是一个女人，眼一闭睡了就完了！也省得流月妹妹继续吃苦！哎呀，那圆润的小脸如今都瘦成一把骨头了！还是说，你这是要为了公主守身如玉～”

这最后一句含着调侃，顾流年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顾二下意识的低下头装鹌鹑，但是花羽衣毕竟是顾流年的发小，根本不怕他。

“哎呀，也不知道老顾你在矜持什么！你像我，楼里的姐姐们如果有看上我的，我都可以满足她们～她们高兴，我也高兴～多好的事！”

花羽衣嘴里的姐姐们，就是他花楼里的妓子。

顾流年冷嗤，“你也不怕染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