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子当然不是野草。”赵安脸上划过一抹不屑,眼里闪过一抹冷芒,“不过竹子在植物学上面,归于禾本类,也就是说,它属于大号草类,它与树是完全不同的品种。”
“赵先生,我承认,你的阴阳鱼理论确实非常有道理,不过也只是限于生命之类,没有生命的,未必如此吧。”黎亮怔了良久,犹豫了半天,擦了擦额头上面的冷汗,提出自己的质疑。
赵安撇嘴笑了笑,嘴角勾勒一抹鄙夷与戏谑,一只手支起下巴,缓缓地说道:“黎先生,石家庄赵县,有一座赵州桥,不知你知道不?”
“赵先生,我既不是地理学家,也不是建筑学者,怎么知道这些。”黎亮翻了白眼,有些不满地说道。
赵安眼里闪过一抹幽芒,扫视三人一眼,慢慢说道:“说来你们不相信,这个桥修建隋朝,已经差不多有了一千五百年历史。”
“什么,这个桥竟然有一千五百年历史?”黎亮愣了愣,倒吸了一口冷气,茫然失措,像个泥塑木雕的人。
陆小蔓听到这里,张大了嘴巴,一副大白天撞见活鬼一般诧异表情,嘴里自言自语嘀咕几句:“怎么这个桥历史如此之长?”
“问得好,赵州桥为何有如此之长历史?”赵安脸上浮出一抹得意之色,“因为它是拱形,也就是半圆形,它的这个半圆形不但可以最大承重,更可以抗击洪水的冲击。”
黎亮怔了良久,才回神过来,沉思一下,撇了撇嘴:“赵先生,我承认赵州桥确实历史久远,可是这个仅仅是个例而已。”
赵安突然背负双手,眺望远处,口里缓缓吟道:
“昔人已乘黄鹤去,此地空余黄鹤楼。黎先生,黄鹤楼你不会不知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