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晚上苏郁想尽快入梦,可越想心越难安,辗转反侧到了下半夜才睡着,刚入梦就去寻那锦桉讨打坐的诀窍,这锦桉只得去找平安。
锦桉回去又把这几日听来的话说给两人听,时间紧迫,没时间细问就传了他各自的打坐静息的诀窍,让他快快说给苏郁听,定要一字不差。
锦桉得了话就去找苏郁,听了诀窍的苏郁觉也不睡了,立马坐起按着诀窍打起坐来。
“也不知道郁儿他们如何了,哎,这已经过去两天了也没个动静。”宴清有些着急了,这锦桉去了就没再回来,也不过来知会一声成没成。
平安在一边不说话, 两人相对无言,宴清还想要再说些什么,转头却看见见那个求了许久也不愿下山的秀清师兄往他这开元殿走来,身后领着几个身着低调华服的人。
宴清赶快走出去,关了开元殿的殿门,朝着他师兄和众人拱了拱手道:“诸位请见谅,祖师爷有训,非我雾青观门下之人,不得入内。”说罢朝着他师兄使了个眼色。
“嗯,理解理解,真人,这位是我家公子,特来贵观求见苏郁姑娘。”一个管家模样的中年男子掐着身音,虽说着恭敬的话,却面带轻视。
“苏郁?敢问找我徒弟有何事?” 宴清摸不着头脑,但也知道眼前之人非富即贵,暗处掐指算了一下,居然有真龙之姿,面上立马严肃起来,心里也多几分警惕。
那中年男子还想说什么,被那位公子伸手阻止,他上前朝宴清拱了拱手,态度谦恭“真人,实不相瞒,本王是当朝大帝的三王子,您唤我承昱就好,此次是替我父王来求见苏姑娘。”说罢又恭敬的给宴清行拱手礼。
宴清打量着眼前的人,没有说话,眼神转到后面的同他一样有几分真人模样的人,又打量起来。
“这人怎么有几分眼熟,像是在哪见过?”宴清还在心里想着,那人就上前来自报家门“真人不记得我?初下山游历时咱俩还同饮过一壶酒”说罢大笑着撩起额间散落的几绺碎发。
“老邹?真是老邹!哎呀,老邹呀,你怎么老成这样了。”说罢还显摆自己皮紧肉嫩,被秀清师兄白眼,立马摆出正经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