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被关禁闭的令狐冲突然心里一酸,感觉自己好像弄丢了什么东西,左思右想一番,心中甚是着恼。

“定是那林平之又缠着小师妹出去玩了,师傅也不知怎的,最近老是罚我。”

一时间心下烦闷,不得其解,只得恨恨灌了几口偷藏的酒。

自从任盈盈应下教导一事,姜义这几天基本都赖在绿竹巷里。

任盈盈自小魔教长大,身份也是不同寻常,除了几名长辈其余人等都是对她既敬又畏,并无一名知心好友,原剧令狐冲就是借着习琴才与她逐渐熟悉。

姜义有样学样,且他脸皮更厚,时常会主动提及各种话题,也会开些适度玩笑,因此不到几日,就与任盈盈无话不谈熟悉异常。

姜义坐在竹榻上,虚心请教。

“盈盈你说这里手法是用拨还是挑。”

任盈盈轻笑一声。

“姜大哥记性可差,刚才不还弹得挺好,现下怎么又忘了指法?”

姜义轻轻一拍大腿,感慨道。

“哎,还真的是,要不盈盈你再来教我一遍,总是在这高低转换之间差了些分寸。”

闻言,任盈盈习惯的坐到姜义边上,正准备教他。

“圣姑,有急信。”

门外传来绿竹翁声音。

任盈盈不自觉起身,走到一边“拿进来。”

绿竹翁进来奉上一封书信,退出门外。

看完信中内容,任盈盈顿时面露笑意,欣喜地向姜义说。

“平一指已经赶回,大概三天左右就能到达洛阳。”

知她关心自己,姜义心中一动,不自觉上前去拉任盈盈小手。

“其实不用那么急的,盈盈你…”

咣当

“是你这死胖子。”

外面传来一声撞响,伴随着曲非烟的惊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