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此可见,这黄山河的态度便是东都的态度,只不过他更清楚,虽然看上去黄山河与步云川平起平坐,但最后是否开战的决策权在步云川,而不是黄山河。
所以,他直接没搭理黄山河,反而看向步云川,问道:
“步将军的意思是…?”
黄山河见赵行直接无视自己,顿时怒不可遏,正准备起身呵斥,却被身旁副官拉了拉衣角,并对他摇了摇头。
见此,黄山河强压着怒火重新坐好。
步云川对于黄山河的一举一动尽收眼底,但明显有些瞧不上,喜形于色的将领,只怕也是一个草包。
不过,对于赵行的询问,他没有第一时间回答,而是略做沉思,心下权衡利弊,过了半盏茶的功夫,这才缓缓开口:
“我的意思很简单,战争能避免则避免,毕竟战争除了给百姓带来苦难,没有一点好处,所以,我主张和谈驻军,固定区域驻军自然是没问题,但这个区域得我们来选,当然,我们也不会过分到驻扎在你们王庭附近,不知你意下如何?”
听到这话,赵行明显暗自长出一口气。
虽然大夏看上去不过两万多兵马,但那马克沁机枪他是早就知道,如果发起骑兵冲锋,无异于以卵击石,自不量力。
毕竟武力威慑,胜于所有雄辩。
当即他笑道:
“步将军高见,那此事便定了,我们将不日退兵,迎接大夏的王者之师。”
随后他告辞离去。
黄山河自然不敢给步云川脸色,起身强挤出一丝笑意,对着步云川告辞离开。
在东都所有将领离开后,西都的军官们显然有些不爽。
“有什么神气的,一群手下败将罢了。”
“果然元首说的没错,这些人就是人模狗样的,整日想着惹事生非,我看他们就是想发动战争,趁机捞取好处。”
“东都那群家伙,都是些世家子弟,你知道他们私底下怎么说我们吗?叫我们泥腿子,还说我们根本不配和他们平起平坐,就该去种地当牛马。”
“谁说的?”
“还能是谁,东都那群家伙呗!我看还不如拿起枪给他们突突了,一了百了,到时候看他们狂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