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家里的气氛不对劲,便挑了挑眉说:“怎么了?你们娘俩吵架了?”

孟丽珍看向他:“苒儿说你半个月都没回家了。”

最近这半个月,孟丽珍不是在酒局上,就是在去酒局的路上,每天都喝的醉醺醺的,甚至有时候醒来都不知道今夕是何夕,今夕是何年。

所以也就没有发现杜卓成已经半个月没有回家的事情了。

刚刚经过杜苒儿这么一提醒,在加上她刚刚一进来,闻到的那股劣质香艳的香水味,女人的第六感瞬间就告诉她,这个男人有猫腻。

“你别听苒儿瞎说,她天天个夜猫子似的,后半夜才回来,那个时间我早就睡了。”

这个说辞看似很合理,但又不是那么合理,就算杜苒儿跟个夜猫子似的,也不至于半个月父女都没有见上一面啊。

杜卓成说:“我跟你不也快半个月没见了,你不也天天回家吗?我看你啊就是酒喝的太多,脑神经错乱,总是胡思乱想,不行你就把各种酒局交给我,女人整天喝的醉醺醺的像什么样子。”

杜卓成很少在她面前表现的这么大男子主义,只有在谈成大项目,或是赚了大钱的时候,才会这样。

可从过年到现在,他明明没有谈成一笔订单,怎么突然又撅起尾巴了?

而且……

他整个人从里到外焕发着神采,就像当年和她恋爱时一个样。

种种迹象表明,这个男人一定在外面乱搞了。

孟丽珍眯起眼睛:“你是不是在外面偷吃了?”

杜卓成的内心虽然很慌乱,但面上却表现的很镇定:“你在那瞎说什么呢?这半个月我忙着跑各种局拉投资,你也不是不知道,居然还这么冤枉我?你是不是就是希望我永远不如你,永远做个窝囊废乌龟王八啊?“

孟丽珍有些恼了:“什么叫做做乌龟王八啊?啊?杜卓成。”

说着,孟丽珍的情绪突然崩溃了,她捧起餐桌上的面碗,就用力摔在了地上。

面汤和玻璃碎片四溅,从小在溺爱宠溺下长大的杜苒儿见到这一幕,吓得尖叫了一声,并迅速的抱起了头,防止自己被玻璃碎片伤到。

孟丽珍此时已经理智全无,她现在整个人都被这股愤怒的情绪支配着:“为了这个家,我这些年在外面吃了多少苦遭了多少罪,你也不是没看到,我什么时候让你做乌龟王八了啊,啊,杜卓成?你还有没有良心,你这个不要脸的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