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宗不敢隐瞒,如今玄州已是大乱。余谨此人,不但在靖远、通安、临江三府大开杀戒,如今更是擅调军队,意图不轨!";
余谨冷笑一声,继续往下看。
";此人假借查案之名,暗中勾结边军,调动大军压境。平阳军奉命阻拦,他却恶意诬陷,意图铲除忠良。若不是承宗及时发现,只怕玄州已成他的私人领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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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堂外,夜风呼啸,吹得门外的灯笼摇曳不定。堂内却是一片死寂,只有余谨翻动信纸的声音在回响。
";此人心狠手辣,不讲情面。不但滥杀无辜,更是结党营私,意图不轨。承宗不求别的,只求兄长能在吏部打听此人底细。若能设法调他离开玄州,承宗感激不尽。";
";若此事不能及时制止,只怕玄州将成为他的私人领地!另附黄金百两,聊表寸心。还望兄长垂怜。";
余谨放下信纸,怒极反笑。
";好一个夏承宗!";他站起身,目光如电,";本官查他贪腐,他就说本官滥杀无辜;本官拿下叛乱的王彦,他就说本官意图不轨。";
";颠倒黑白,混淆是非,这才是他的真面目!";
跪在地上的赵铭瑟瑟发抖。
";大人......";
";住口!";余谨厉声喝道,";你们主仆二人,一个勾结北蛮,意图谋反;一个诬告朝廷命官,意图蒙蔽圣听。这等罪行,该当何罪?";
赵铭额头重重叩在地上:";小人知罪,只求大人开恩......";
余谨重新坐下,眼中寒光闪烁:";开恩?你可知道,若是这封信真的送到了京城,本官纵然有尚方宝剑在手,也要被他这一纸诬告所困。";
";到那时,他就能趁机销毁证据,掩盖罪行。";余谨冷笑,";他打的好算盘啊!";
堂外的风声渐急,吹得灯火忽明忽暗。这深夜的公堂上,一场惊天的阴谋正在被揭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