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只是做实验,未免太大费周章了。”
桑蓦熟练的将烟头熄灭在矮桌面上边缘角,那里已经有两个被熄灭的烟头。
因为没有烟灰缸,他选择了这个边缘角落当烟灰缸。
这会看着也挺碍眼的,他又摸出一瓶矿泉水喝了大几口,剩下三分之一水在瓶里,桑蓦将桌子边缘角的三个烟头捡起丢进瓶里。
又用纸巾擦了擦,要问为什么多此一举,因为刚才压根就没想起这个方法。
他刚才琢磨着给阿宁改造血脉的可行性,这烟一抽完总不能丢地上,那帐篷的地面隔层防护还会被烟头灼烧。
见桑蓦没回,邪灵捏着下巴想了想说:“难不成是因为她几次对主人释放了善意?”
把矮桌边缘角收拾干净,桑蓦才说:“理由我不是说了么,我挺欣赏她。”
“这个理由就够了。”
邪灵偏了偏头,“原来如此,我还以为是她对主人释放的几次善意呢。”
桑蓦说:“也有啊。”
“我不是还说了合作挺愉快的么。”
邪灵噎了噎,“......”
原来刚才主人说的那些话都是真的,她还以为主人是说的托词来忽悠阿宁呢。
这时,帐篷门帘又被掀开,阿宁躬身进来,阿肯抱着软垫和被子跟着走进来。
“桑,你怎么突然跑来领队帐篷打地铺,你是不是喜欢领队?”
桑蓦,“......”
阿宁瞪了阿肯一眼,“别胡说,赶紧把东西放下,这里没你什么事,你去盯着其他人。”
阿肯将东西放下,无语的摸了摸鼻子,“桑这么帅气,领队你其实可以考虑一下。”
阿宁一脚踢过来。
阿肯连忙后退跑出了帐篷,再留在那里等着被领队揍吗?
别看他是外国人,他又不是傻子啊!
没了阿肯在,阿宁顿时觉得有点尴尬,但看到桑蓦那毫无起伏的脸色,她又觉得自己尴尬了个寂寞。
已知桑蓦是个同性恋,她尴尬个屁啊!
她走到软垫边坐下,“我这会使不上力气,你自己铺地铺。”
桑蓦起身去把软垫铺在地上,枕着被子就躺下了,“我睡会,晚饭不用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