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我认识这么多男性,要么脚臭,要么口臭狐臭,或者体毛繁茂。”
“桑蓦却都没有,他的皮肤毛孔细腻得连我这个女人看了都有些羡慕。”
“......”
“......”
“......”
有那么一个词叫杀人诛心。
阿宁虽然没干这样的事,但她说出来的话无疑就像是给三人心窝捅刀子一样,一字一词都刚好捅在敏锐的痛点上。
桑蓦和阿宁同住一个帐篷这事他们都看见了,真要说起来张起灵和黑瞎子是知道桑蓦的睡姿。
毕竟见过,何况张起灵见过不止一次。
确切的说,初见时桑蓦睡在血尸棺材里面,那时候还能听见轻微的呼噜声。
但那次他们仨同挤一张床时,并没有呼噜声,只是听到了梦呓。
真熟睡的桑蓦应该是不会打呼噜的是,只会说梦呓,还会下意识朝着热源靠近,吸取热度以及那份安全感。
桑蓦应该是个喜欢抱着什么睡觉的人。
桑蓦也确实没有阿宁所说的那些情况,即便是走了不少路,他也没有脚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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洁癖这个词在此刻莫名其妙的就很对应桑蓦这个人。
桑蓦他是个让人心疼的人。
张起灵垂下眼帘,能再次感受到心脏在抽痛,那是一种奇怪的痛感,尽管张起灵已经熟悉了这样的痛感。
和桑蓦认识以来他就会有这样的痛感,时至今日不仅熟悉了,还已经习惯了。
黑瞎子给自己点了一支烟,他咧了咧僵硬的嘴角,看向阿宁时唇边已经挂起了那熟悉的嬉笑弧度,“看来领队知道桑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