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于春,翟老,卫灵……眼神最后才落在楚禾身上。
“救你的药是她给的,不然你早没命了。”
以为还在担心楚禾身份,翟老急着打发人,忍不住直接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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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和襄正教有仇?”
声音暗哑,不过只是说了一句话,嘴角结痂处便血流不止。
没有在意,更无视翟老的话。胡连瑛直直对上楚禾,探究着,更为疑惑。
那日这一行人到襄乐方后的种种表现她都看在眼里,分明是不知襄正教情况,误闯进来的。
再者同襄正教有仇的人都无法逃离魔爪,下场同自己一般无二。
“仇倒谈不上,就是他挡了路,看不顺眼。将你所遭遇的事情说说吧。”
走近几步,楚禾与胡连瑛面对面而坐,。陶雅雯忙跟过来,掏出笔墨,准备记录。
“劝你不要同襄正教沾上,趁着牵扯不深,还是快快离开为好。”
身子后坐一些,靠上木壁。胡连瑛喘着大气,在开始之前好心多言几句。
“嗯。多谢。”
见楚禾这般执着淡漠,胡连瑛也不再浪费时间。
“他先前所说没错,这就是一场阴谋。趁着天灾人祸,襄正教的人走出重岩山,对已是悲苦的百姓下了手。”
“有关重岩山我知道的并不多,从小大人就严令禁止我们进山,说是里面有吃人的恶鬼。呵……是吃人啊……咳咳咳”
提起襄正教和重岩山,胡连瑛神情激动,萦溢而出的仇恨难以遏止。
“喝些水再说吧,不急,坏人没有好结果的。”
看着满嘴是血的姑娘,陶雅雯有些不忍。掏出帕子帮忙擦拭血痕,一边转过头来指使闲坐的卫灵。
卫灵没动,淡定地翻白眼。
“我来吧。”
雄厚的声音响起,陶雅雯讪讪而归。
好么,她说卫灵这小子怎么一直嘲讽地歪嘴看自己呢。
“多谢。”
只见最木讷不过的于春已然扶着人,将温热冒气的水碗送到了躺坐之人的嘴边。
动作熟练,轻柔缓慢,连嗓音也软了好多。
与先前那个木头疙瘩判若两人。
让人不禁咋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