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回来,一定得好好问一问那枚玉佩的来历,究竟是靠什么拿捏赵之敬的呢?”
四人的战斗力都得到了评判官们的认可,那风歧的战斗自然不会特别容易,大概猜想了战局结束的时间后,祁羽便将心思放到此前胜出的那人身上。
只见他身着一袭玄色长袍,面料质朴却不失质感,与祁羽那一身黑色的束衣不同,隐隐泛着微光,领口处用银线勾勒出简单的花纹,似有灵动之气游走其间。
单凭外观难以分析出对方的实力,祁羽斟酌片刻,便决定上前搭话,说不定靠自己的口才还能让对方阵前倒戈呢?
但很遗憾,即便祁羽如何旁敲侧击,对方都爱搭不理,若不是事先达成了分组协议,估计两人已经打起来了。
既然对方被打上了残忍的标签,那肯定不是表面看上去那么简单,见诱惑无果,祁羽只能靠自己来思考接下来的可能性,借此推导出可能的最优解。
对方速度之快,无非就是两种原因,要么是实力极为强悍,即便在妖孽中也谈得上鹤立鸡群,但这种可能性并不大,若是真有这样的天才,又怎么会来到这样的小地方,还为了争夺个名额不惜暴露自己的实力。
但这不能一概而论,祁羽原本是要前往极地历练,却误打误撞遇到了风歧,还来到了此前从无耳闻的天衢水榭,这本就是怪事一桩。
所以抛开天衢水榭的真面目,前面的推论有待商榷。
祁羽将第一种可能抛开,开始思考第二种可能,“会不会……他们根本就没打!”
这个猜想刚冒出来,便让祁羽紧皱眉头,按理说演武台的传送能力应由评判官们控制,既然没打,又如何能将人放出来,况且其中还有赵之敬周旋,想做到这一步并不容易。
“等等!”
“第二个推断仍有深刻剖析的途径,若是不战斗,还能从中被传送出来,还有一种可能!”
祁羽盯着前方那身着玄色长袍的男子,眉宇间流露出浓浓的震惊之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