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变出一个高高的舞台，贴在墙根边，上面放着一套架子鼓，吉他，和风琴。然后是几个古怪的人涌上舞台，穿着故意撕得破破烂烂的黑色长袍。

周围的灯光一下就熄灭了。

“快点！”

什么？

哈利被帕瓦蒂劫持着拖进舞池，这里的地板是用魔法打磨得光滑如镜，反射着天花板的星空。周围也摆上了一排精致的金色椅子，椅子上铺着柔软的天鹅绒坐垫。

当第一支曲子拉响，缓慢忧伤的音调引着所有勇士献上第一支开场舞蹈。

是的，麦格教授教过他们。

应该像马克西姆那样，像克鲁姆那样，把手放到女伴的腰上，另一只手握着，迈出第一步。

“哦，抱歉！”

哈利狼狈地从谁的裙摆上跳下来，耳边仿佛听到了笑声。

幸好邓布利多校长渐渐加入，其余教工也身姿优美地滑进舞池，任由水晶吊灯发出柔和的光，精灵般在肩头跳跃。

“…”

斯内普又一次浑身僵硬，一味抓着她的手。

跳舞。绝不可能……

他做不到的。

“你，”

艾瑞斯一开口，他立刻浑身一颤，“怎么了？你想，跳舞？”

那样抗拒的模样谁都看的清。恐怕要他舞上一段，比登天还难。

艾瑞斯好笑地摇着头，“不，我是想让你看那边——卡卡洛夫扶着瓦莲娜，像不像胆怯的老鼠见了猫？”

不是跳舞就好……斯内普暗暗松口气，看向那一对似乎完成任务一般的老校长们。

桦树条始终露出头，卡卡洛夫在瓦莲娜的视线里瑟瑟发抖，显得格外惧怕。

“……是啊，你应该怕。鬼主意打多了…可不就是要小心丢掉小命吗？”

音乐声遮掩了谈话，瓦莲娜毫不掩饰眼底的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