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生气。以及,请求你再一次叫我的名字……西弗勒斯,就像你刚才喊的那样,”
“…”
哪样?
发狂一般地自言自语?
用他现在正在说的语言,不害羞地喊出自己直白的心意?
“原本我以为爱意不用总是宣之于口,如果你想听,我愿意讲——是的,伊利斯,这里有个人正在无法控制地爱上你……你的裙子,你的花……你的身体,和你的心……”
斯内普从未觉得俄语这样亲切顺畅,让他缝起来的嘴好似被打开了。积压的石块都变成了脱口而出的话。
“今晚你休想再回到宿舍里,因为这个人马上就要不受控制,把你禁锢在这片湖面哪都不准去,只能一遍又一遍的听他说这些狂乱无章的话。”
艾瑞斯惊得瞪大了双眼,可是眸子里仍然只有一个人。
这个人被她压在身下,仿佛灵魂出走了,说些……和她一样的疯话。
“你会生气吗?因为他不讲道理也不管自己配不配得上,”
碎发反而被撩开,斯内普视线直白地扫向她。那些今晚羞于直视的美貌也通通被看在眼里,并且点燃了某些暗色的火焰。
“……你很年轻,也干干净净……不像我这样被人盖上印章,有过交缠的过去。可是爱情就是这样,对不对?
我不为以前的我而后悔,因为我还是同一个人,我只遗憾,以前不曾爱你。”
也许人与人的不同就在于,你是真的活了一万多天,还是仅仅活了一天,却重复了一万多次。
现在的斯内普,感觉每一天都是全新的,是带有凌冽新雪气味的。和从前自我折磨般的生活全然不同。
甚至现在还想更进一步。
人影翻身而起,他变得像一座山峰,难以抗拒地缓缓压下来。
“…害怕了……不知道我在做什么,说什么……”
前一秒的话被原封不动还了回来,艾瑞斯倒在冰面,嘴唇颤动着根本说不出话来。因为手上的戒指不断闪过暗光,告诉她:是的,这一切赤裸炽热的话都是真的。
眼前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偷偷学会了北国的语言,还看着她出丑那么久,忍着脾气一言不发。
…就像专门等着这一刻……
“你以为——这样就能对我为所欲为?”
为所欲为。
这个词他不喜欢,也很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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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过了,你今晚休想回去。”斯内普冷酷地说,“当然,趁着我还愿意讲道理,接下来我会问一问你的意见……”
他又一次亲密地抚摸上来,用暗哑磁性的嗓音,凑近耳边,“答应我?从此没有别人,只有西弗勒斯·斯内普?”
艾瑞斯忍不住吞咽,“如果我不同意,你会哭?”
有很轻的笑声,微不可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