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瑞斯。”
黑暗中传来回应,他才心满意足的离开。
……
圣诞节后的第三天,暴雪都停了。
安德鲁望着早就打扫好的院子愁眉苦脸。他的宝贝鸢尾花儿……怎么还没回来?说好的过完那个舞会,难道学校里又发生了什么事拖住手脚?
她能有什么手脚好拖,除了被人算计,像块肥肉。
“啊,肥肉,”
“…他在喊什么?”
远远的,两道人影从小径上走来。
斯内普把人揽着不叫积雪落到她身上,自己的肩膀上却落满了。
“这些杉木就是这样,一点也挂不住雪……冷吗?”
细碎的声音,艾瑞斯动作亲昵地将落雪都扫开,然后斯内普又会捏着她被冻红的手指。
“哎呀,真是好冷,恐怕要人帮我一直捂着……”
“…”
他面无表情地把人揽着,那身厚实的黑袍子几乎全都盖到了艾瑞斯身上。自己虽然不是天天破冰游泳的小伙子,但还勉强算是年轻,严寒不算什么。
……只要她的祖父立刻停止用那不详的眼神望着他。
“瞧瞧谁回来了,摔盘子的东西,和她的……现在该怎么称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