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林弈以前不长这样？”

“是，也不是。”

安晴雪想了想道，

“你可以这么理解，他有很多身份，也有很多副面孔，说不定哪天你就发现身边某个人，就是他假扮成的。”

“‘愚妄’的‘千面’？”

听对方的描述，张梦琦立即联想到了热衷于以各种身份行走世间的“千面人”。

“小梦琦你说得不错，他以前确实成为过一段时间的‘千面人’，虽然只是个徒有其表的冒牌货，但当时‘舞会’里竟是没人发现异常，直到他主动暴露离开，大伙儿才知道自己被耍了，互相指责对方是睁眼瞎。”

“后来据我所知，不仅是‘舞会’，‘生命’、‘烬灭’、‘秩序’等命途麾下的势力也曾发生过类似的事，那些成名已久的‘行者’，全都被神不知鬼不觉地掉了包，最后在被发现或是玩腻后，他连真容都没露一下就消失了。”

“没暴露真容……那你是怎么知道那个人就是林弈的？”

张梦琦问道。

一旁，似是早知道对方会这么问，安晴雪狐狸半面下的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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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当然不知道，我也是最近才确定的。”

“我刚不是说过了吗，他流传在外的只有一个代号，而那个代号的源头，正是某个从不信仰任何命途的组织。”

“我从很早就怀疑过，为什么偏偏是林弈同学每次会从‘起点’消失这件事，直到这一次，我懂了。”

“另外，因为一些机缘巧合，我和陈婷婷和颜清鸢她们曾打过交道，知道她们和那个组织的关系，再根据她们这次在‘起点’的表现来看，不难猜出林弈同学就是那个背后的人。”

“原来是这样……”

听完这些过往经历，张梦琦一时间不知该作何感言。

轮回和记忆，让她感觉这一切既熟悉又陌生。

“好啦，不说他们，其实我们之间也有很多美好的回忆的，比如小梦琦你以前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