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见状,连忙伸手拉住他的胳膊,声音带着几分焦急和哀求:“傻柱,别这么大声……让院子里的人听见了,那我以后还怎么做人?”
她四下张望了一眼,确定院子里的人没有被惊动,这才松了口气,继续用低沉而凄苦的语调说道:“傻柱,我是真的难啊……”
“你也知道我跟贾东旭的日子过不下去了,这次离婚我是铁了心,可是离了婚,我又能去哪儿?”
她说着,低下头,手指绞着衣角,眼神里透着一丝无助和迷茫,叹息声里满是哀愁。
“我娘家也回不去,我哥嫂见我回来,怕是连门都不会让我进……我是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傻柱一听,心顿时揪成了一团,眼里满是心疼和焦急。他连忙拍着胸口,语气坚定地说道:“秦姐,你别怕!”
“你要是真没地方去,傻柱我给你想办法!大不了我帮你找个地方住,总不能让你一个人流落街头吧!”
他眼神炯炯,脸上的神色格外认真,仿佛已经打定主意要为秦淮茹撑起一片天。
秦淮茹听了,心里一阵窃喜,脸上却仍旧是一副哀愁的模样,暗暗想着:“傻柱还是跟以前一样,心眼实诚,对我掏心掏肺的好……”
“现在贾东旭是靠不住了,以后,这傻柱得好好靠着才行……”
她抬起头,看着傻柱那憨厚而坚定的模样,眼里闪过一丝满意的神色,随即用微微带泪的嗓音说道:“柱子,你这份心意,秦姐记着了……”
那边许大茂一回到家,脸色阴沉,气喘吁吁地关上门,随即一屁股瘫坐在床上,背靠着墙,眼神里还带着未散去的愤怒。
他心跳砰砰作响,脑子里全是刚才傻柱那一脚的疼痛,还有秦淮茹那臭娘们的巴掌。
“妈的!”他低声咒骂,狠狠地揉着自己的肚子,隐隐作痛的部位让他一阵咬牙切齿。
正当他想着怎么报复,床那头的娄晓娥翻了个身,迷迷糊糊地睁开眼。
看着许大茂一脸不对劲,皱了皱眉,疑惑地问:“你干嘛呢?大晚上的咋鬼鬼祟祟的?刚才跑哪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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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大茂被她一问,心里正窝火,立刻不耐烦地摆摆手,口气粗暴:“你管那么多干嘛?赶紧睡觉,别吵我!”
娄晓娥一听这话,顿时火气就上来了,猛地坐起身,双手抱胸,冷笑一声:“哎呦,许大茂,你这什么态度啊?”
“我问问都不行了?你看看你这几天回家都跟谁欠你八百吊钱似的,白天吊儿郎当,晚上回家就甩脸子,怎么,娄晓娥我是你的出气筒啊?”
她越说越气,语气里带着满满的不满,语调也抬高了几分:“还有啊!许大茂,你自己说说,都多久没碰我了?你是不是外面有人了?”
说到这,她的眼神里带着一丝怨气和怀疑,咬着嘴唇,一副怨妇模样,眼角微微泛红,看上去委屈极了。
许大茂本就心烦意乱,听到她这话更是怒火上头,猛地翻身压上去,恶狠狠地瞪着她:“碰你?碰你怎么了?老子今天就让你闭嘴!”
娄晓娥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但随即又嗤笑一声:“哎呦,你还能行啊?”
这句话像是彻底点燃了许大茂的怒火,他双手用力地按住娄晓娥的肩膀,咬牙切齿地低吼道:“怎么不行?老子现在就让你知道,行不行!”
可就在他准备发泄的时候,突然——
他僵住了。
整个人瞬间一股凉意从脚底窜到头顶,心里猛地一沉,额头上冒出了冷汗。
“怎么回事?”许大茂心里一惊,感觉到身体的异样,脸色顿时变得难看无比。
他不信邪,咬着牙又试了一次,可依旧毫无动静。
“妈的……”他喃喃自语,额角的青筋直跳,心里隐隐有种不妙的预感。
娄晓娥也察觉到了不对劲,眉头一皱,推了推他,语气里带着明显的嘲讽:“哟,许大茂,你咋回事啊?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
她顿了顿,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语气更是带着几分鄙夷和嫌弃:“不会是被外头的野女人掏空了吧?还是说,年纪大了不中用了?”
“啪!”
许大茂气得脸色铁青,猛地一巴掌拍在床上,脸上挂不住,咬牙切齿地低吼:“你他娘的胡说八道什么?老子怎么可能不行!”
可尽管他心里再愤怒,试了三四次,依旧是毫无反应,整个人彻底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