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上班,就看车间里老职工,老师傅全都撂挑子,打扑克,聊天干啥的都有,就是没有干活的。
车间领导也管不了,应该说根本不管,有几个车间主任还跟这些老职工一起闲聊。
陈厂长下到车间还有分厂了解情况,这些老职工直接把矛头指向团委还有那帮子青工。
没别的原因,你们不是成天挑毛病吗?哪好办,来吧!厂子交给你们,你们给我们打个样,咱们看看你们所谓的正确工作方法。
陈厂长也没办法,现在他也说服不了双方,与其这样还不如就这么办。是骡子是马拉出来溜溜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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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要是一个聪明人,马上就会嗅到问题不对,赶紧的采取措施,服个软给自己一个台阶下,可是这个聂书记跟扎了鸡血一样,感觉自己成功了,厂班子跟她妥协了。
她心急火燎的安排刘放还有手底下几个死忠马上联系各个车间,分厂的一群积极分子,又是制定计划又是重新规划生产方式跟制度。忙活两天就仓促的开始组织人手开始生产。
而老职工还是正常上班,只不过冷眼旁观的看着他们瞎胡闹。
他们互相给对方起名字,老职工被叫成保守派,他们自己管自己叫革新派,可是私下里老职工管他们叫瞎胡闹派。
没用上一个礼拜,出事了,五七年国家花大价钱给他们厂更换的一套新设备趴了窝,实验室弄的所谓技术革新在车间里进行尝试,当场熏倒五个人,仗着一些老职工冒险进去给他们抬出来救了他们一命,要不这次事儿就闹大了。
市里还有第二轻工业厅组成调查组下来忙活一个多礼拜。
最后各打五十大板,可是厂里他们所谓了保守派老职工却不干了,如果是这个处理意见,他们坚决罢工,就算告到中央他们都不怕。
事情捅到部里,还有省里,最后的结论是团委聂书记还有刘放等几人撤职下放到车间,主要责任认定厂领导班子不负主要责任,厅里还有市里的几个领导受到严厉批评,并且计入档案。一场闹剧就这样落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