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琏眼里浮现出从来没对自家娘子展现过的柔情。
“为何是二郎?爷不是说没有哥哥吗?”
莺儿纤细无骨的手指沿着滚烫的皮肤向下,在他身上不停地点燃一簇又一簇的火焰?
“我大哥在我母亲生他的时候就死了。然后我母亲也难产而死。我从没见过我母亲。
我姨娘在我很小的时候就死了。
我是我的奶嬷嬷照顾长大的。”
贾琏说着说着,眼角有些湿润,像是想起来那段无人可依的孤独而又落寞的童年。那种无力感,无奈感,是他十几年都挥之不去的感觉。
“二郎~”
莺儿拉长声音,柔情蜜意地叫着,把他压在身下,吻去了他眼角的湿润。望向他的目光温柔至极。
“莺儿~”贾琏像是一个楚楚可怜的小奶狗,皱着眉头,蜷缩在柔软的丝绸被子上。
“没事了,都过去了,现在二郎有莺儿陪着呢。”
莺儿用自己温热的柔软不停地安抚着这看似高大实则脆弱至极的人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