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打着我的旗号,骗走这么多东西,是今天算清楚呢?还是去应天府告你们强抢?”
“姜氏你敢?我可是你婆母!”杜氏失声尖叫。
姜时愿微微勾唇,“你看我敢不敢就成了。姜家的买卖,可不是永安侯府的!
想来你们杜家人还被瞒着吧,杜氏母子在没知会我的情况下,以我的名义从银楼拿价值将近三万两的首饰头面。
难怪之前一直将我关在兴华苑,不允许我踏出侯府半步,原来打着欺上瞒下的主意,填自己私库!
若非我今天出来查了一下账,我都不知道自己嫁入侯府九个多月,被人花了这么多银子。
嘴上说着我满身铜臭让人恶心,背地里花起我的银子毫不手软!
对了,杜家要是不想扯进这官司里头,就好好想想,杜氏和杜怜容都送了你们什么,还回来我可以当什么事没发生。
否则对着账册追查到赃物在你们杜家的话,杜家姑娘往后也别想有什么好婚嫁!”
此话一出,杜家的姑娘吓得脸色大变,纷纷将手上戴着的、脖子挂着的、发髻上插着的通通取下来放回去。
杜氏吃人,杜家也不例外!
杨承霄娶原主这件事,就不可能没有杜家的算计在里面。
真以为杨承霄和杜怜容死了,就人死债消?
不可能的!
子债父母偿。
杜氏浑身发抖,“姜氏,我是你婆母,孝敬我是理所当……”
姜时愿嗤笑着打断她的话,“我孝敬你,跟你瞒着我从我铺子里拿东西那可是两码事,不要混为一谈哦。
算了,你一向不要脸,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