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处处都有解云舟?
银楼对面那个茶楼也不是京中什么有名的老字号,距离定国公府也不近,他哪来的闲情逸致,拖着病体跑过来?
难不成,他也在盯银楼什么?
姜时愿觉得,自己该找个机会探探解云舟口风才行。
万一他知道一些原主父母被害的内情呢?
姜时愿不相信他们单纯遇到悍匪。
正这么想着的时候,郭景瑞也出来了。
好巧不巧,他抬起来,正好跟姜时愿的视线撞上。
姜时愿看到了他眼里浓浓的厌恶,立刻收回目光,似乎多看一眼便让他眼瞎了似的。
姜时愿记得这人好像叫郭景瑞,太医院院使的孙子,医术高明,是京中这一辈勋贵弟子中的佼佼者。
原主和郭景瑞没有交集,这讨厌来得真是莫名其妙。
不过姜时愿也不在意。
这时,有人走了进来。
姜时愿转过身。
刘辉没了一开始的轻蔑,低声下气,“大、大小姐,您、你要我做的事,我、我都做了,那我以、以后……”
姜时愿想了想,说道:“银楼的大掌柜就不可能了,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要是收回来对张大掌柜不公平。
不过,我也并非不讲道理的人,这么多年你能将银楼买卖做得井井有条,证明能力很出众。
但现在我并不信任你,所以你要是还想留在姜家,就做些事证明自己没有投靠二房吧。”
刘辉脸色微变,“大小姐,我对老爷一向忠心耿耿,从未做过害死老爷的事。”
姜时愿盯着他,满眼审视,“你都能说出你身后有人了,谁会信你?”
刘辉猛地跪下来,“大小姐,我就是想保住大掌柜的位置,才胡言乱语的,我真的没……”
姜时愿抬手打断他的话,“我只看别人做了什么,不听别人说什么。”
刘辉沉默片刻,“大小姐,我明白了。”
随后,他起身走了出去。
旁边的向阳小声问:“少夫人,您还要用这个人吗?”
姜时愿侧首,含笑问她,“那你觉得,他还能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