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向何时,刚浇灭的火气再次爆发开来。
“这东西是清洁用的,那你刚刚还给我吃?”
王玄策赶忙再次灌了几口,不断漱口。
何时嘿嘿一笑,挠了挠头,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
见他如此惊慌,李恪安抚道:“放心,少量食用也无毒,顶多就拉拉肚子。”
王玄策一脸幽怨,一直漱口。
不过,他心里早已掀起惊涛骇浪。
他知道,胰子的造价极为高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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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是长安的一些官员家里,都不常用。
他急忙将肥皂拿在手里,接了点水试用。
果然,用羊脂皂洗完的手清爽又干净,效果好得出奇。
凑在鼻子前一闻,一股淡淡的香味也让他很舒服。
“这羊脂皂,果真神奇!”王玄策闻到了商机。
“殿下,这羊脂皂原材料是否罕见,制作工艺又是否复杂?”
“另外,产量如何?定价又是几何?”
作为蜀王府的总管,他的关注点主要在财政上。
有为蜀王府增收的项目,他自然比谁都兴奋。
不论是长安,还是洛阳,扬州等地,豪门士族林立。
羊脂皂前所未有,一旦出售,必定供不应求。
李恪摆了摆手,示意他莫着急。
等他冷静下来,这才开口说道:“这羊脂皂的原材料就是羊脂以及生石灰等物,造价很低,产量却极大。”
“至于定价么,本王想了想,就卖十贯钱一块吧。”
此言一出。
何时与王玄策全懵了,脑瓜子嗡嗡的。
在长安,最昂贵的胰子也才几百文钱,不到一贯钱。
而殿下一开口,就是十贯钱!!
王玄策咽了咽口水,忍不住问道,“殿下,一块十贯钱,您为何不去抢啊?”
李恪摇了摇头,淡定地说道:“不不不,抢钱哪有卖羊脂皂来的快?”
王玄策:“???”
何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