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把扯掉身上的衣服,就扑到惊慌失措的甄决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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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决完全不知道她怎么突然就发疯了,手不敢乱碰,只来得及在药箱中,抓出一把银针。紧接着身上的衣服就被戚凤舞用内力震碎。
那股内力毫无怜惜之情,还把他的皮肤扫出血来。
戚凤舞看见甄决手上的银针,便眯眼笑了起来,“你想玩这种是吧,好啊……”
她老早就发觉,自己的身体对一些痛楚敏感得很,只可惜,每次都是她落入敌手,被迫低头的时候。
戚凤舞舔了舔嘴唇,好似终于找到机会,一泄满腔的不甘与怨愤。
她放下帷幔,直接内力碾压,甄决完全没有反抗之力,从一开始的挣扎反抗,渐渐拜倒在戚凤舞娇软、柔韧的身体缠绕中。
她宛若一条毒蛇。
戚凤舞做过一次,果然觉得身体畅快许多。便越发狠了,甄决的银针被她反过来扎到他的身上去。
恍惚间,甄决只觉眼前白成一片,又有一颗星,两颗星从天际划过……他逐渐在耳畔回荡的娇笑讥骂声中失去意识。
床上的声响直持续了三个时辰。
戚凤舞狠狠咬牙,拉开帷幔,翻身下床,洗漱穿衣。
她斜瞥一眼床上不省人事的甄决,骂一声,“没用的废物,才做了几次就颓了。”
她可还没尽兴,如今心情更糟了。
她有预感,以后这事只怕跟上瘾了一般,没完没了。但无所谓,反正她是要做皇帝的人,养几个床伴算什么。
戚凤舞寻思一番,仍是觉得戚龙扬和花千树两人实在难以下咽。而且搞得她好像在捡银环的剩菜吃一样。
她可不会一辈子被她这个小奴隶压着打。
“去监牢里,找那个合欢宫的家伙搞点药吧。”戚凤舞呢喃着。弄点药下去,甄决还能有点用。
王府阴暗潮湿的地牢之中,覃天上身赤裸,两手被铁环铁链吊起。他脸上身上布满了被抽打出来的红痕。
虽然有些年纪,肉体仍是极好的,脸蛋也不错,风韵犹存,风情尚佳。
戚凤舞叫人打开牢门,走近去看,不由心中意动。可是一想到这人是合欢宫的,新仇旧恨便纷纷涌上心头。
“泼盐水,给我把他泼醒。”
覃天早便醒了,他抬起头,笑意盈盈地看着戚凤舞,“不必,我醒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