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的性子总是知晓的,你觉得他是可以结交之人吗?”
温嘉月点点头:“夫君看人的眼光自然比我厉害,既然夫君与他是好友,自然证明裴公子是可结交之人。”
沈弗寒垂眼问:“若我不想与他交好呢?”
温嘉月怔了下,上辈子,沈弗寒可从来没说过这话。
而且裴怀谨偶尔会来景安侯府,虽然她没见过,但是她知道他们两人一直都是有联系的。
可沈弗寒忽然说他不想再与裴怀谨交好。
她无法窥探他的内心,自然不知他的想法到底是什么。
温嘉月只知道,断交对她来说,也只是有一些微不足道的怅然罢了。
年幼的时光早已远去,还有机会再见蜻蜓哥哥一面,已经很好了。
遗憾早已圆满,那么她也就没什么可挂念的了。
想到这里,温嘉月道:“夫君这样做肯定是有道理的,不必询问我的意见。”
沈弗寒这才看了她一眼,神色困惑。
从她的脸上,他竟看不出一丝眷恋与不舍。
难道他们平日里有别的方式见面,所以不管交不交好,都不妨碍他们往来?
可温嘉月已经许久未出府,也没有可疑的人往侯府递信。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沈弗寒想不明白,她分明亲口说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