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传来砸东西的声音,也没能让他停下脚步。
温嘉月怔怔地望向他,神色复杂。
注意到她的视线,沈弗寒垂眼看他,问:“怎么了?”
温嘉月摇摇头。
她想起上辈子,她一味忍让,从未与沈弗寒抱怨过老夫人的种种作为。
若是她鼓起勇气说出口,哪怕只有一次,或许结果便不同了。
沈弗寒正准备追问,沈弗忧跟了上来,笑眯眯道:“大哥,方才你说‘景安侯府的一家之主是我’的时候可真是帅的人神共愤。”
“闲的没事便回去,”沈弗寒皱眉道,“我与你大嫂有事要说。”
沈弗忧抱拳道:“遵命!我去看看三姐。”
说完他便一溜烟地跑远了。
温嘉月看着他欢快的背影,笑道:“四弟可真是活泼,像只小马驹似的。”
见她不似方才那样心事重重,反而忽然夸起了四弟,沈弗寒神色不虞。
“他是小马驹,那我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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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嘉月觉得他莫名其妙,怎么这个也要比?
她随口夸赞:“夫君是千里马。”
沈弗寒颔首道:“阿月是伯乐。”
温嘉月:“……”
那还真是谬赞了,她可没发现他有什么好。
见她沉默,沈弗寒问:“难道不是?”
“是是是,”温嘉月无奈道,“我这个伯乐还看出来,你不仅是千里马,还是一匹汗血宝马。”
真是不明白,沈弗寒为何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