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他的妻子,本该万事不愁地做侯府夫人,他已经被迫让她陷入险境,日后自然会保护好她,护她一生无虞。
温嘉月笑了笑,轻声道:“希望如此吧。”
沈弗寒眉宇紧锁,问:“你不信我?”
话音落下,他忽的想起那些梦。
在梦里,他确实没有保护好她和女儿——内人早逝,女儿早夭。
一想起这句话,心口便闷闷的疼。
“我自然是相信夫君的,”温嘉月解释道,“只是一切还未尘埃落定,我心里总有些担忧。”
沈弗寒郑重开口:“这次我一定会保护好你。”
梦里的悲剧不会重演,他会做好万全准备,一举将李知澜捉拿归案,永无翻身之地。
温嘉月怔了下,疑惑地问:“这次?”
沈弗寒顿了顿才开口:“我的意思是,这次的事。”
他会将梦里的事告诉她的,但是不是现在,不然只会徒增忧虑。
他岔开话题,问:“如意什么时候许配了人家?”
温嘉月简单解释:“是温府的一个小厮,比她大几岁,自如意进府便极为帮衬她,一来二去便互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