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你就愿意看到人家天天吃香的喝辣的,你什么都没有?
我听说祁路坎现在在县里、市里好几套房,还有铺面。
每个月光租金就收到手软。姐夫肯定只多不少。
你大姑姐一家子现在都搬到上京去了。
姐你要跟姐夫复了婚,你外甥说不定也能到上京去呢。”
田柳从房间里出来,对着田母抹眼泪:
“平生那个不孝的,说我要是再去祁家,他就让祁玉玺来咱家。”
田家的人同时身体抖了抖。
田母底气不足地说:“你是他舅妈!他总得讲理吧!
他一个做外甥的不让舅舅跟舅妈复婚,说出去也是他没理!”
田奎撺掇道:“姐,你让云芳跟姐夫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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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生和平生不管,云芳肯定会管吧。”
二弟弟田壮也在一旁附和道:“就是,姐,让云芳跟姐夫哭。
姐夫今天肯定回来了。
祁橘红摆酒,你去给她道喜,祁家人不可能把你赶出来吧。
再怎么着,他们也得看在良生和平生的面子上吧。
良生今天肯定也得回来。”
田柳自己也想跟祁路根复婚。
眼看着以前不如自己的张芬,现在穿金戴银的,田柳就满腹埋怨和愤恨。
那20万她也还了回去,祁家人还不是欺负她田家人没本事?
自己再怎么说也是良生、平生和云芳的妈!
田柳越想越生气,越想越觉得弟弟说的在理。
※
一个月的流水席,那是每天从中午开始,一直吃到晚上。
东庄村的村民们吃得是心花怒放。
厨师和负责帮忙的人挣得是盆满钵满。
祁路根在家呆三天就要走。
郗琰钰和祁橘红只在第一天对外敬酒,之后就是自家人一起了。
第一天结束,作为古武者的人没什么感觉。
祁秀红、祁橘红、祁路根和祁路坎等这些普通人,一个个累得够呛。
不过累是累,祁家人却很高兴。
祁橘红和郗琰钰结婚,算是了却了他们心中的一件大事。
床上堆满了红包,全是前来吃流水席的村民们自发包的。
不过今天郗琰钰撒出去的红包数量更多,分量也更足。
郗琰钰从浴室里出来,头发披散着,腰部只围了一条浴巾。
祁橘红看到他那样,脸红地移开目光,说:
“这些礼金我打算都给了二哥,我再添一些。
让二哥给村里买几辆拖拉机、播种机、收割机什么的。”
“你自己看着办吧。”
郗琰钰在床边坐下。
祁橘红把红包全部归拢到一边,过去给郗琰钰梳头、编辫子。
这已成了两人每晚的必修环节。
郗琰钰淡淡道:“我跟安安谈了。
趁着拍卖会,全球的古武者汇聚上京。
让他跟凌靖轩登记、摆酒,把关系公开出去。
我的儿子,不能跟一个男人不清不楚地在一起。”
祁橘红梳头的动作停下。
郗琰钰:“他们两个人除非有一方变心,否则很难会分开了。
我是认为凌靖轩配不上咱们儿子,可安安选了他,我也只能支持。
不过两人必须结婚。”
祁橘红继续梳头,说:“也是。
外人只当他们是师兄弟。
靖轩条件好,安安条件也好,少不得有人想跟他们联姻。
说开了,彼此都好。我没意见。”
之后郗琰钰就不再说话了。
不过在祁橘红给他编好辫子后,郗琰钰却起身抽掉了腰间的浴巾,直接上了床。
祁橘红的脸瞬间红成了大苹果。
郗琰钰把床上的红包全部扫到地上,把祁橘红拽到了怀里。
“晚了,睡吧。”
嘴上说“睡吧”,郗琰钰却吻住了祁橘红。
两人虽然早已登记,但摆过了酒,才算是正式的结为夫妻。
今晚算是两人的洞房花烛夜,自然是不能浪费,也不应该浪费的。
郗琰钰拉着新婚妻子入洞房去了。
祁玉玺很嫌弃地把一身酒味,抱着他吻来吻去的凌靖轩推下了床。
凌靖轩没醉,只不过满身的酒气也确实不好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