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今天好像去了太庙了,难道是藏在太庙的那封帛书被陛下发现了。
韩丰不由的摇头,当年先帝这件事做的很隐蔽的,陛下没有道理会知道,陛下也不怎么会去太庙,只是在祭祀时候去一下,走完过场就走了。
第二天,韩丰告了假,然后开始搬家。
搬完家之后,抽空去太庙看了一下。
戴权看见是韩丰到来冷冷说道:“你这个叛徒,你还有脸来这里,你这是想向先帝忏悔赎罪吗?”
韩丰冷冷说道:“我有什么罪,一切都是先帝的意思。”
戴权说道:“先帝驾崩的时候,你为什么不奉献讨贼。你投靠了太子,背叛了先帝。”
韩丰面色一沉,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他冷哼一声,说道:“奉献讨贼?本就无召,如何奉召,讨贼?谁是贼?太子是国本,怎么会是贼?”
戴权气得浑身发抖,用手指着韩丰,怒声道:“你这分明是为自己的背叛找借口!先帝对你不薄,你却在关键时刻倒戈,实在是忘恩负义之义!”
韩丰向前一步,直视戴权的眼睛,毫不退缩地说道:“戴公公,话可不能这么说。我韩丰向来一言九鼎,从来不做违背道义之事?”
戴权身子一僵,眼中闪过一丝惧意,但很快又恢复了强硬,戴权咬着牙说道:“我对先帝忠心耿耿,问心无愧。
今日与你所这些,也只是想让你明白,你的所作所为终究会遭报应的。”
韩丰不屑地笑了笑,说道:“你又不是先帝,如何知道这不是先帝本意。”
戴权被韩丰这话噎得一时语塞,脸上青一阵白一阵。
戴权怒视着韩丰,半晌才憋出一句:“你这是强词夺理!先帝生前对太子多有不满,这在宫中不是什么秘密,你却偏偏在他驾崩后投向太子,其心可诛!”
韩丰微微眯起眼睛,心中暗忖戴权对先帝的忠心竟如此执拗,看来不拿出点东西震慑他,这老头怕是不会善罢甘休。
韩丰稍稍压低声音,带着几分神秘说道:“戴公公,有些事您不知道,也就别在这里妄下定论。先帝在临终前,实则对新帝继位一事已有安排,我韩丰不过是遵照先帝的暗中嘱托行事罢了。”
戴权眼中闪过一丝狐疑,显然对韩丰的话半信半疑:“你休要胡言!先帝若有此安排,为何我从未听闻?你倒是拿出证据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