唆鲁禾帖尼一届女流之辈,唯一的牵挂便是怀中这婴孩,陛下在害怕什么?”
自从杨康册封了韩媚之后,唆鲁禾帖尼也看到希望了。
“你不要想了,韩媚是不可复制的。”杨康决定打破一个人希望。打破一个人希望固然是残忍的,可是用一个不是希望的希望吊着人呢?
“为什么?”
“世上哪有那么多为什么?”杨康也不能说,当年是自己选了韩媚那个女人,让她去服侍老头子,导致她年纪轻轻就成为寡妇,觉得亏欠了她。
唆鲁禾帖尼决定以退为进,“那要是臣妾想陛下了呢?”
“朕抽空会去府上看你!”
“陛下一个月也难得来一次!”
“后宫女人也一样”
唆鲁禾帖尼却不为所动,她抱紧孩子,缓缓起身:“陛下,臣妾从未想过为难您。您贵为天子,难道不能给妾一丝怜悯吗?”
唆鲁禾帖尼的目光紧紧锁住杨康,试图从杨康脸上找到一丝松动。
“温迪戈会照顾他的,这都是你当初答应好的。”杨康语气坚决,不愿再多纠缠。
唆鲁禾帖尼见杨康如此决绝,眼眶微微泛红,却仍强撑着最后的倔强。
“陛下,你不曾孕育一个孩子,不能体会一个母亲的心情。”
唆鲁禾帖尼的声音带着一丝哽咽,在这空旷的钟翠宫中回荡。
杨康心中微微一动,目光扫过那个熟睡中的小孩,竟有了片刻的犹豫。
可身为帝王,诸多权衡让他很快收起了这一丝柔软,“宫中规矩森严,你本就不该留下,不要再做无谓的挣扎。”
唆鲁禾帖尼见杨康依旧不为所动,眼眶泛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声音带着一丝哭腔与娇嗔:“陛下……!”眼神湿漉漉地望着杨康,满是哀求。
杨康伸手擦了擦唆鲁禾帖尼眼泪,他总有长大出宫的一天,“乖,别哭了。”
两个人温存了一下,唆鲁禾帖尼说道:“陛下,臣妾要是又怀上了,是不是可以像谢道清一样自己养一个。”
“别想那么多了,睡吧!你不会有孩子了。”杨康安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