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月曦欢是看着福小小说的,这让福小小觉得,她说的就是她。
月曦欢扫视院里的所有一眼,最后把目光放在福小小主仆几人身上,“所以后来是下人们都搜身了,然后偏就从春芽身上搜出来玉佩了?”
“回郡主,不是的。”春芽还是站在原地,自从小郡主来了,她就不害怕了,不卑不亢的回话,“福姑娘说不见了玉佩,只让她的婢女找了房间各处,发现确实不见之后,一口咬定是奴婢偷的,奴婢没偷,自然不愿意被人冤枉,所以就让她们搜身以证清白,玉佩就是那时候从奴婢腰带搜出来的。”
说着还指了一下左后腰的腰带位置。
“这样吧,我换个问题问,不管做什么,都是要动机的,福姑娘咬定春芽偷你的玉佩是因为什么呢?千万别说是因为玉佩从她身上搜出来,那没搜出来之前又是为什么能咬定呢?毕竟听你们说的,除了春芽,你的丫鬟们也是进过你房间的。”
“还有春芽,既然你一直说不是你,那就是说有人污蔑陷害你了?你是不是有认定的人选了?”
月曦欢话落,福小小还在想什么说辞才能把话圆回来,春芽却想都不想就要说原因。
春芽直接跪在地上磕了个头,这才直起身跪着回答:“郡主,奴婢真没有偷玉佩!至于污蔑奴婢的人,奴婢也能猜的到,就是她——福小小!”
院里的下人包括月曦欢主仆几个,都没有太大反应,毕竟只要是有点脑子的人,都能猜到了。
“贱人!你少血口喷人!自己做了这等龌龊事,休要攀咬我!”福小小色厉内荏的怒骂。
“奴婢是不是冤枉你,你心里有数!”春芽不跟她胡搅蛮缠,就跟月曦欢说:“郡主,奴婢因为是大夫人院里的,所以被拨来客院伺候的人都很尊重奴婢。”
月曦欢点点头,表示理解。
这就是下人们的生存之道,跟的主子好,自己也能的脸。
“奴婢来之前被夫人嘱咐过,要奴婢多上心,别怠慢了客人,所以奴婢今日早早就起来候着了,就为了伺候福姑娘,不失了咱们护国公府的礼数。”
“可奴婢第一次送水进去时,福姑娘跟奴婢打听福老爷子和各位主子在哪用膳,奴婢也一一说了,可福姑娘不满意,非要打听几位少爷的行踪和喜好,奴婢只是奴才,不敢妄议主子,严辞拒绝了,因此还被福姑娘刁难了,直接泼了奴婢一身水,才打发奴婢走。”
月曦欢眼神暗了暗,这是把心思动到她几位哥哥头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