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时安自然注意到这一幕,他不赞同说道:“嫡母是父亲明媒正娶的妻子,为人宽宏大量,姨娘何故与母亲相争?姨娘应当恪守着妾室的规矩,怎可僭越身份?”
林芷柔张嘴想要说些什么,但是对上秦时安正义凛然的那张脸,讪讪道:“安儿,这些都是你父亲的主意,姨娘不知情的。”
秦时安的眉头微微拧紧,“既是父亲的主意,那我便去找父亲。”
说完,秦时安便转身离开。
林芷柔抚着胸口,“真是造孽啊,这儿子竟是来向我讨债的。你说,我哪点不是为他好?”
翡翠:“二公子只是一时想岔了,姨娘不必难过。”
林芷柔眼神骤然变得阴狠,“都是江云舒那个贱人,若不是她,江知砚也不会将我儿子教成这样。”
当年,秦时安开蒙之际,就是江知砚给举荐的夫子。
林芷柔越想越气,对江云舒的恨意愈发加深。
另一边的秦仲商看着秦时安,头疼地捏了捏眉心。
他这个儿子还不到十岁,一言一行太过于老成、板正。
其实他在书房想了很久,也觉得应该暂时向江家低头,只是被儿子劝说,难免脸上无光。
他虎着脸道:“小小年纪竟然管起大人的事情来了,还不快回去温书。”
“夫子曾说过,过而能改,善莫大焉;过而不改,是谓过矣。父亲为何知错不改?”
秦仲商:“......”
不愿再听儿子絮叨,秦仲商走出秦家,刚一走出府,就被人拉进小巷子中。
进入巷子中,秦仲商理了理被弄乱的衣服,“二舅兄,今日不能再打我了。”
江知彰一听这话便乐了,“我为何不能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