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知彰理直气壮道:“母亲不是说过羊奶极养人吗?”
“你还需要养?”慕青沅嫌弃道,“你就是将自己养得太好了。”
江知彰跺了跺脚,“母亲!”
他就没见过谁家母亲像他母亲这般,这么嫌弃儿子的。
慕青沅差点被这猛猪撒娇的样子闪瞎了眼,她赶紧闭上双眼,酸菜和粉条到底在哪里!
“儿啊,不是为娘不让你吃,只是你看看你,得有你哥哥和弟弟加在一起胖了,再不减肥,娘都看不清你的真实面目了。”
江知彰下意识想反驳,但是看着慕青沅的样子,他还是点头同意了。
若是能让母亲开心,他不吃也就不吃了。
慕青沅看着胖儿子点头,满意地点头,看着花嬷嬷说道:“回头你将我写的那个单子给厨房送去,二老爷的吃食全都要按照那上面准备。”
花嬷嬷低声应下。
用完膳后,李院使便背着医箱来到了江家。
“还请老夫人将手伸出来。”
慕青沅将手放在药枕上,安静地看着李院使诊脉。
李院使的眉头微微拧起,江家人看得心惊胆战,江知彰眼一红,带着哭腔说道:“李院使,我母亲怎么了?”
李院使的思绪陡然被打断,也没有生气,反而笑吟吟地安慰江知彰,“二爷不必惊慌,老夫人身子康健,并无大碍。”
江知彰的心这才放回心里,有些埋怨地看着李院使,“家母无恙,您又何必皱眉,害得我,害得我......”
剩下的话,江知彰并没有说出来,江家人也都明白。
别说江知彰不满了,就连江知砚心中也有些薄怒。
李院使看着江家人,笑了出来,“老夫人,您是个有福气的人,子孙都这样孝敬您,万不可再多思多虑,思虑过度伤身。”
慕青沅看着脸上满是清澈的愚蠢的江家人,在心底长叹一声,不思虑的话,全家骨灰都得被扬了。
见慕青沅不说话,江知砚问李院使:“可需要用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