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这不是怀疑,一定是这样的。那人从三十年前就开始布局,先是破坏您与父亲的关系,将您逼入庵堂,而后再对我们兄弟动手。”
慕青沅:“你说的不对,他并没有对你们动手。”
江知砚迎上慕青沅的眼神,肃着张脸,“而是从您回来开始,又对着咱们家动手了。”
慕青沅闭眼,不停回想过去的事情,不管怎样回想,脑中还是一片空白。
一双温热的手紧紧握住她,她睁开眼,江知砚担忧地看着她,“母亲,若是想不起来就罢了,一切有儿子在呢。不管那人是谁,儿子一定会保护好母亲,保护好咱们这个家的。”
慕青沅红着眼,“或许真的是冲着我来的,我拖累了你们。”
她隐隐约约觉得,隐藏在背后的那个人,就是导致江家被抄斩的真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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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知砚神色紧张,“母亲,怎可有这样的念头,我是娘的儿子,儿时享受娘的疼爱,如今该保护好娘才对。”
慕青沅勉强勾出一抹微笑,“母亲省的了,天色不早了,你先回去,容母亲再想想。”
花嬷嬷送江知砚出去,“四老爷,奴婢一定会劝慰老夫人的,您放心好了。”
江知砚看着她,神色有些慌张,“嬷嬷,你要告诉母亲,我们现在已经长大了,母亲遇事一定要和我商量,不要,不要离开家了。”
花嬷嬷神色有些动容,她温柔地替江知砚理了理大氅,“您放心,老夫人一定不会走的,她舍不得她的孩子们。”
回到房中,慕青沅仍然眉头不展,“你与老四说了什么?”
花嬷嬷叹道:“四老爷怕您离开。”
慕青沅起身,她如今已经认定,她和原身其实就是一个人。不过她不是遇事逃避的人,为何先前会避入庵堂呢?
这个谜团真是越来越扑朔迷离了。
这一次,她一定不会退缩,不会让任何人伤害她的孩子。
翌日,江知彰去了夏府。
江知砚下朝后,并没有回到院中,反而朝着一处僻静的院落走去。
他径直走进书房,轻轻移动花瓶,博古架缓缓移开,江知砚抬步进去。
穿过一条幽暗的密室,眼前终于有了微弱的亮光。
江知砚看着被绑着的人,悠悠开口道:“又见面了,荷花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