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青沅紧紧盯着夏夫人,不放过她脸上的任何一个表情,“还是说你们知道凶手是谁?故意让我儿身陷牢狱?”
“你不用激我。”夏夫人的眼神逐渐疯狂起来,“我只知道,我女儿嫁给你儿子,这么多年一直都过得不幸福,如今我女儿不在了,我要让你儿子给我女儿陪葬。”
慕青沅心中叹息,一个失去孩子的癫狂的母亲,她不愿与她过多争执,“过去如何,都成了过去,眼下我是一定要带走飞燕。”
夏夫人咬牙,怒瞪慕青沅,“你敢!”
慕青沅:“按照大雍律例,出嫁女该是从男方家中发丧,这一点夏夫人不明白,难道夏大人也不知道吗?夏大人就眼睁睁看着你乱来?”
“夏夫人,难不成你真的要冒天下之大不韪?”
“你不必吓我,待飞燕之事了结,要杀要剐我自然会去求圣上给我一个痛快,一应责罚,我自己承担,与他人何干?”
慕青沅见夏氏没有丝毫退让的意思,“那就麻烦夏夫人体谅则个了。”
慕青沅话音刚落,江大、江二两人便带着家丁强闯夏府。
夏夫人眉心紧蹙,让管家把府中的护卫都叫来。
慕青沅眸光闪了闪,他们这边吸引了大半火力,只希望江知砚那边一切顺利。
两人对峙间,江知砚已经潜入后院。
刑泽双股战战地看着江知砚,“爷,这样的事情哪能你来做?属下几人来就好,您又不会武功,万一被人抓到,可如何是好?”
“我看你想说的就是后面那句话。”江知砚瞥了他一眼,“你与既明仔仔细细查下二嫂房间,我与既白去一趟夏玉韬的书房。”
刑泽眼皮跳了跳,青天白日的就要去探人家书房,不愧是他的主子,就是这么狂野!
眼见着江知砚和既白从视线中消失,刑泽和既明潜入夏氏房中。
下人都去了前院,此时房间门口并没有人看守,两人顺利翻了进去,从房梁一直查探到窗口,都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刑泽面色凝重,难不成这刀子是二夫人自己捅的?
既明翻身跳出窗外,认真观察起窗台之下,这一看果然让他看出了些许不对。
既明取下卡在缝隙中的那一块布料,塞入袖中,“走。”
两人又奔着夏玉韬的房间而去,刚进到院中,却看到夏玉韬带着下人,脚步匆匆地往书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