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青沅点了点头,不愧是她儿子,一点就通。
将慕青沅送回翠微院后,江知砚立马就带人去了地牢中。
邝辽此时正在睡觉,他在睡梦中,嘴角微微翘起。
江知砚看到他的样子冷嗤一声,刑泽立即上前,一脚踹醒了邝辽。
邝辽大骇着醒来,愣愣地看着江知砚,好半晌才反应过来,“慕,她,她不是说,只要我说了后,就让我睡觉的吗?”
看到江知砚似笑非笑的样子,他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你们怎么可以这样不讲信用?”
刑泽上前,钳住邝辽的下巴,将一个药丸塞入他口中。
“咳咳!”邝辽伸手去抠,药丸却已经顺着喉管到了胃中。
“你给我吃了什么!”
“自然是好东西了。”刑泽露出一口白牙,“你现在是不是感觉肚子很痛?”
邝辽顿时安静下来,不多时,肚子果然疼了起来。
邝辽疼得在地上抱着肚子打滚,“啊!”
“你们到底给我吃了什么?”
“快给我解药!”
“求求你们了。”
江知砚好整以暇地看着他,“怎么样,这‘要你命’的滋味不好受吧。”
“求求你,给我解药。”邝辽强撑着身子,跪在地上,眼泪口水糊在脸上,不停给江知砚磕头。
江知砚从袖中掏出一个瓶子,在手中把玩,“给你也不是不行。”
“只是......”
邝辽急迫地问道:“只是什么?”
“瞧你这样子。”江知砚嫌弃地往后退了两步,“解药不会一次性给你,每月都会给你一颗,让你不会发作疼死。”
邝辽顿了顿,双唇抖动,身子顿时垮了下去,不敢抬头。
江知砚轻笑了一声,“我娘说你蠢,可我怎么觉得你很聪明呢,你比他们懂得识时务对不对?”
“你还记得你的另两个同伙吗?”
江知砚说到这里便停住不说了,深沉的眸子紧紧盯住邝辽。
邝辽咽了咽口水,强作镇定道:“你不用吓唬我,我知道他们都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