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前几天出去野炊吃自制烧烤没烤熟有点肠胃炎,正吃着药呢所以除了白水之外什么都暂时戒了。
所以肯定是那些酒水有毛病!”
“但这也解释不了衣服是被谁脱了,你还看到别的了吗?”
“其实...其实我知道一点,但我没法给你形容。”
“什么意思?”
“我当时在包间里的卫生间方便,听见门外有陌生人说话,开始我以为是服务生,后来听见是个男的在交谈,什么‘动作快点’、‘拍照片’、‘录像’之类的,因为当时很乱,音乐还放着呢,我听不清楚,只有这几句应该是在靠近厕所门口才让我听到的。
然后我没敢出去,也万幸他们没闯进来检查有没有其他人,我就是这样才躲过一劫的,不然里面躺着的那帮中便得有我一个了。”
项骜听的虎目微眯,其中闪烁出的凛凛杀气让他不自觉的打了个寒战,并接着道:
“可真没我的事啊!”
“没说是你,但我大概想到是哪个王八蛋了。”
这次发问的是田老师,他道:
“项同学,你猜的是谁?”
“王奋他爹。”
二人闻言均是一怔,沈如浩反应了片刻,说:
“是啊,你把他杀了,他爹来报复,然后从欢欢身上下手......不过这么多其他人算怎么回事?”
“可能是捎带脚吧,等把人都带去医院检查一遍再说;调查的事情我会同步进行的。”
项骜说着已经推门进去了,因为此时经理找来的女服务生已经帮里面光着的穿了个七七八八,两个男生则是他拽到卫生间里亲自给穿的。
眼下一个十几个少男少女,一多半人事不省,另外的就是半睁着眼对光、声音、呼唤都毫无反应,嘴巴里偶尔会蹦出一两句没有意义的模糊呢喃,和说梦话差不多。
好在到了医院先从毒理方面里里外外都查过了没有什么致命毒物存在,又经过洗胃后一些摄入量较少的已经苏醒过来了,但统一的症状都是头痛欲裂,而一些用量多的还要血液透析才能好转。
在第一批醒来的人中就包括水欢,睁眼看到项骜在身边,又看了看周遭的环境,便懵懵的问:
“我怎么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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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两句说不清楚,简单来讲的话,就是你们被人算计了。”
“啊?算计了?是不是喝的东西不对劲?那个果啤的味道我第一口便感觉怪怪的,真的有问题啊!”
“这只是第一步,但肯定没这么简单。”
项骜随后将衣服没了的事情说了一下,水欢低头看了看口子被系差行的上衣,道:
“这是谁这么缺德?!”
“现在唯一可以放心的就是对方只是下药、拍照,但并没有对你们实施其他侵犯,不然我现在早疯了,想想真是后
怕。
我目前怀疑是王世建做的,他买通了会所里的人把药提前在酒水里下好,再以赠送的名义送进去给你们喝,好创造下手的时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