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要抽出来时,杆子末端猛的向下一坠,随即整根鱼竿都被拉弯成了弓形,水欢被这突如其来的力道拽的站立不稳向前抢步出去,要是没人拦着非得越过护栏一头栽到海里不可。
不过幸得身边人眼疾手快,从后面大手一抄将她抱住,然后连撤三步,硬是强行稳住了局面,接着先右后左向前握住杆柄,接替小姑娘成为与水下之物较量的主力。
不得不说,来者的确不善,几次拉的鱼竿几乎要成曲别针了,若换个旁人,恐怕早被拽的脱手而走,落一个“竿鱼两空”的下场,然后还得赔船家一笔不菲的装备折损费。
但项骜是何许人也?他角力一番看这样拽不上来,干脆一个四平马步扎好,让身体保持在最稳定状态后深吸一口气再微微下沉双臂,接着心中发一声喊猛的往上一抖。
这一下表面看看不出什么门道但实际却运上了全身的爆发力,其力之大愣是将那大鱼给整个抖出了水面甩到了空中,顺着这个方向等落地时也正好砸在甲板上。
随后一阵噼里啪啦的扑腾,鱼尾和鱼鳍拍打地面的声音不绝于耳。
等众人围上去一看,纷纷发出惊呼,哪怕是这种场面见多了的游艇船员们见状也不觉眼前一亮,因为这竟然是一条起码有七八十斤起步的黄鳍金枪鱼,如果放到水产市场卖掉,那几千绿票就进账了。
而船长不仅识货,也是个敞亮人,他当场和项骜商定了价格,厚厚的一沓美刀拿出来做了笔一手交钱一手交货的买卖,然后宣布这条大鱼将作为今晚晚餐的加餐食材,引得众游客中发出了一阵小小的欢呼。
价格方面,这边得益于打通从津门到常石的海鲜生意通路,除了对国内的行情了如指掌外,对国际上的亦是如此,因此看到对方给出的一口价比均价还略高后,答应的也十分爽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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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把海钓的瘾后,项骜观察了一下风向和风力,感觉很合适便带着水欢顺着扶梯下到了已经放置在游艇一侧的双人帆船上,他站在一侧将风帆扬起,在海风的推动下,小小的船体瞬间加速窜了出去。
这个过程和接下来的摩托艇一样,小姑娘只负责尖叫和体验,身前的男生把控着一切,通过一系列艺高人胆大的操作,将两个项目的感受全部拉满。
回到游艇上时,她兴奋的情绪尚未散尽,有点激动的问道:
“你是不是在准备马代旅行之前,偷偷练过?”
“摩托艇不用练,这个我看一眼就知道怎么弄;风帆的确要练,怎么把握平衡,怎么利用风力都得学,学完了再实践。
然后来之前还考了个证出来呢;你可别拿村长不当干部,我有这个证出去时可以教学的。”
“你平时这么忙,是怎么抽时间去学的?”
“忙里偷闲呗,而且一共就18个课时,挤一挤总能挤得出来。”
“其实也不是什么偷不偷闲,你能和有分身似的同时干这么多事,我仔细分析过,里面的道道儿还是挺多的。”
“哦?那公主说说看,都有哪些道儿。”
“首先,你有几乎用不完的精力,这个不用说了吧?能把别人累个半死好几天缓不过来的事你最多睡一觉或者干脆没事。
其次,你行动效率超高,没有内耗没有纠结没有犹豫,说做就做,几乎分分秒秒都被你用在了刀刃上,可能除了吃和睡这两个必须得之外,几乎没有被你虚度的时光。
最后,你太聪明了,天赋面特别广,很多对于大多数人来说很复杂很难啃的东西,你上手没几次就能游刃有余搞得好像和个老练的专家似的。
而这三条加起来,有往日的种种表现便也不奇怪了;我说的在不在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