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连续否认了多次指控,被警告“老实点”后,大门从外面推开,李正义进来了,他先往外一努嘴示意审讯员出去。
待走完把门重新带上,才道:
“你最近搞了个大事我已经听到些风声了,但我这次来不是和你讨论这个的,刚才他俩也把话说清楚了吧?我想听听你的解释。”
这边轻吸了一口气,道:
“有人告发我,说我在一年前强奸了一个酒吧服务员,这种无中生有的东西我还解释什么?既然想扣屎盆,总不能红口白牙全凭一张嘴吧?证据呢?”
李正义表情依然严肃,点了颗烟抽了一口后道:
“如果没有证据,也不会把你叫来;我现在都怀疑你到底干没干。”
“什么?!你怀疑我?你我认识这么久了,我如何为人你多少也多些了解吧?你觉着我会出于什么理由强奸一个服务员?我是没见过女人还是找不着女朋友?!”
“你先别急,看看这些。”
对面说着讲一个写有“证据档案”的长方形盒子扔了过来,项骜打开一页一页的翻,越看额角的青筋暴起的越高,因为上面都是所谓的“证据”。
从视频到人证,再到物证,一应俱全;并且每条的出处,调查结果也都写的清清楚楚。
“这是一起蓄谋已久的构陷。”他抬头道。
“我也想证明这是构陷,可铁证如山你让我怎么信你?!项骜,你刚才也说了,咱来认识时间不短了,看在相识一场的份上,给我说句实话,到底是不是你干的?如果是,在认罪书上签字画押,还能争取的宽大处理,至少可以在量刑的时候少判几年,不然以这个案子的恶劣程度,不敢说枪毙了你,但判你个十年以上是没问题的!”
“这女的说我在一年前强奸她并导致她怀孕了,那她当时为什么不来报警?这个时候冒出来,合理吗?!还有,里面说的清楚,说她在大约一个月前在一家诊所里把孩子生了下来,那既然是我的种儿,肯定和我有血缘关系咯,马上找过来和我做亲子鉴定,如果真是我的,枪毙我我也认了,但如果不是,你告诉我该怎么办?”
“人家说了,说你有黑社会背景,怕当时告了被你报复,这次非告不可是因为原告没有工作,也没有生活来源,养不起所产之子,想从你这儿拿到点赔偿。
至于亲子鉴定,我也想到过,但没机会做了。”
“为什么?!”
“因为孩子死了,原因是营养不良又感染了肺炎,连医院开具的死亡证明都有,这个我没法怀疑。”
“尸体总还在吧?”
“不在,已经火化了,负责这事得火化场我还去走访过。”
项骜闻言大怒,怒火之高仅次于老杆死的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