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摇头道:
“治好他是为了让他以后承受更严重的后果,你知道从因果的角度讲这个不知死活的腌臜惹了多大的祸吗?
而且那项骜若有朝一日冲破枷锁得了正道,我希望他能自己去报着一箭之仇。
当然,真到了那天,此等鼠辈连让他看一眼的资格都没有,但这事总会有人来做的,所以若现在要了苏柏石的命,才是真便宜了他。
包括姓苏、姓水的这两家子,谁也跑不掉。总之,这笔账不该咱们算,便尽量不要过多插手,不然依着我的脾气,你知道会怎么样。”
“懂了。那王娅迪我们怎么办?”
“当初追踪项骜消息时偶然发现这姑娘不惜一切代价想要为心上人拼命,我就让小鸟安排了从资金到去美国精确寻人的全套辅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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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开始只是想试试她,看她敢不敢又能做出什么事,没想到确实有几分胆色。
那现在造此横祸也有我的一份责任,且观她为可造之材,这样吧——把她接走用顶格医疗,然后找人以‘家将’标准培养,日后好为尤家效力。
总有一天,她和项骜会再相见的。”
凶汉听完最后一段话算是得到了命令,遂郑重道:
“是!”
这一切项骜一点也不知道,直在牧场里住了20多天,赵佗再次来电:
“骜哥,我这阵子一直帮你打听,风声小了很多;苏柏石出院后就去回美国去了,他家也没有继续追究这事的意思,然后好像还带走走了...”
“带走了什么?”
“水欢。”
一阵沉默后,这边道:
“带不带的,和我没关系。”
“也是,不过我觉着你离能回家应该不远了。”
“你找谁打听的?”
“李正义还有柳姐,前者说市局把案子直接撤了,等于你这事和没发生过一样;后者是关于苏家的,据传他们家内部对苏柏石被打从暴怒变成了三缄其口,谁也不许提的样子,感觉和王世建后来的那个态度有点像。”
“驼子,辛苦你了。”
“这有啥,骜哥你得明白,关心你的人还是有很多的。”
“嗯,我知道。”
这个好消息他随后分享给了二叔和陈菲媛。
“大侄子,目前只是可能,在没得到准确的信儿之前,你还是呆在这里比较安全。”
“我是这么想的,就这么直愣愣的回家肯定不行,但可以离得近一点,比如先返回境内,试探一下。”
二叔摸了摸下巴,道:
“那也不能回去太多,这样吧,我在瓦剌现在也有产业,你带着对象过去住,常石有什么情况也好搜罗,尤其能让你那个小兄弟随时过来见面说,这可比打电话方便。”
“也好,不过又得麻烦您安排了。”
“瞎客气个啥,一点不麻烦!”
说走就走,当天下午简单收拾了一下行装,三人带着一个牧场里做跨境皮草贸易的经理,很顺利的又回到了界碑的另一边。
而位于此地的产业是一家羊毛加工厂,项骜和陈菲媛住进了为职工建造的宿舍里,一个标准间容纳他俩正正好好。
好巧不巧,新一届那达慕大会就在附近举行,身旁的女孩看着热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