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安晏仰头看天。

现在的天还是灰蒙蒙的。

只不过，以前超重度的雾霾，变成了重度雾霾。

变化很小，但确确实实有了变化。

他唤出虚拟面板，寻找变化。

功德榜的下方，出现三个名字。

龙国-华夏：666。

龙国-诸夏：1。

龙国-诡夏：-2333。

杨安晏：“……”

功德负数？！

这个2333它是认真的吗？

“杨哥，怎么了？”

秦鹤九见杨安晏一直看着天，忙问道。

“你们的面板上，有没有出现功德榜？”

杨安晏收回目光。

“有功德榜，上面还出现了666这个数字。”

秦鹤九点头。

“没了？”

杨安晏等了一会儿，不见有下文，心里有了猜测。

“没了。”秦鹤九看向丁堰，“你的有什么不同吗？”

“我的功德榜下面还有诸夏的数据，1。”

丁堰说着，一边打开面板，立即发现了下面多出来的一行。

“现在还出现了一个诡夏，-2333？”

“没错，诡夏就是这个世界的，功德负数，也怪不得会变成这个鬼样子。”

杨安晏点点头。

秦鹤九是临丰站的副站长，他能看到华夏的数据。

丁堰是系统大管家，级别仅次于杨安晏，权限高一些，能看到所有数据。

“这个世界不是生来如此的，你说它功德负数，有没有可能是它为了保护此界生灵才消耗了功德欠了债？”

玉瑶仙不见人影，声音却传了出来。

“功德能还能欠债？跟谁借的？”丁堰惊讶的回头。

“不知道。”玉瑶仙扔下一句，又没动静了。

“啧啧啧，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缺大德？”丁堰摇头晃脑的感叹。

“这种玄之又玄的事情，真说不清。”

秦鹤九也叹气。

没有杨安晏，他还是那个唯物主义的兵王。

如今，倒是什么荒唐事都见识过了。

“玉大人，这种负债，怎么解决？”

杨安晏也转过身，看着后院的方向问。

“你试试你的功能能不能转，或者，你的阴德能不能转。”

玉瑶仙回应道。

停了一会儿，她突然又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