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勇使劲蹬着自行车,大声说,“那是今年,他们都在你那里赚到钱了,舍得花钱了!以往可都舍不得。”
李小五也说,“是啊,我腊月去胡老二家借米,他媳妇儿在厨房里骂骂咧咧的,说一块猪皮在锅上都蹭一个月了,实在蹭不出来了,丢在水缸里,至少水里还有点油星子!”
“我昨天遇到胡老二媳妇儿从供销社买了一大块五花肉,用稻草提着,那走路都有劲头呢!”
冯勇感慨地说,“鹏飞,你真的变太多了,全村的人估计都在感谢你!我媳妇儿昨天回家把你夸成花儿了,说他们在一起都在比谁家男人赚多少,家里又买了肉还是油呢!”
谢鹏飞笑了,他这一辈子总算是活出个人样来了。
至少不是连媳妇孩子都护不住的窝囊废。
上午他们到的早,把范琪家好好收拾了一下。
南北通透的房子,又是本来就亮堂,他们采用了浅色的松木打造的家居。
没有高大的八仙桌,和柜子,只有一张三十厘米高的电视柜,和低矮的茶几。
餐桌不是现在流行的方桌,而是用了二十一世纪的长方形桌子,六个椅子紧靠着桌子。
整个屋子明亮又宽敞。
谢鹏飞还是很满意的,“五哥,等木头生意再忙一段,让宋三儿给你当徒弟,我们会有越来越多的木工生意的。”
李小五摸摸脑袋,“都听你的。”
他现在很满足,曾经以为这辈子就这样了,先照看年迈的父母,然后还有四哥,也不能出去赚钱。
就那么面朝黄土背朝天的一辈子。
但是现在他兜里有钱,就这自己偷偷练的手艺也能赚钱,还有把他当亲兄弟的小六带着他,这份恩情他铭记于心。
也不再强求什么。
九点多,他们把家里都收拾妥当,范琪一家三口来了。
没有代立成。
范玉森一进来就点头,当初他相信这小子能给林业局做出好的办公家具来,他就知道这里不会差。
虽然这些都超出了现在市场上存在的设计,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