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到场院了,队长和王师傅一碰头,说王师傅,咱们开始干吧,王师傅说“干,吃饱饭了,不干,来干什么来了?”队长说,好,你看咱是怎么干,是先把你拉的镇压器从后面车上卸下来,还是先铺场?
“先铺场。等着,黄豆场都铺好了,我搞车拉着拖车,一张,镇压器j就卸到豆场上了。那咱就开干了,轧场了。”队长说,好 ,那咱就开始铺场。
铺场,队长说,一成,家军咱们分一下工,一成另一伙人,上黄豆该子垛,王师傅的车有油丝绳,你们配合着王师傅,把豆堆垛怎么一部分一部分的拉着,拖到铺场的地方来,我领着一帮人铺场,家军先负责,给来的人的工都记好。等着场都铺好了,咱大家再看着怎么配合着王师傅轧场。队长说完,喊道,开干了。王师傅喊来人啊,来人,跟着我的车,拿着油丝绳,咱们去豆垛,挂豆垛去。‘’王师傅,打头的一成喊,来拿油丝绳,说着,就跑着来几个人,拽着油丝绳,也特腾腾腾地开着,绕了半圈,稍着贴近 了豆垛,几个拽着油丝绳的人,急忙爬上了豆垛,给油丝绳拽过豆垛的后面,死死的兜住,并且十几个人,用大棍子,大铁叉,别住油丝绳,几个人大声喊着,王师傅开车拉吧。
拉,王师傅听到豆垛的指令,给车挂上档,给上油,大油门哈到底,开始慢慢地试着趁着拽上豆垛了,王师傅挂的一档,给住足了油门,脚不离离合器,离合器不 离脚的,给豆垛拽的一忽悠一忽悠的。最后一使劲,还是油丝绳从豆垛上面撸过来了,仅仅地拽掉一点。
“怎么搞的,连油丝绳都没兜住啊?”队长和十几个铺场的喊道。王师傅喊从来从来,是后面没别住啊,我来看看。王师傅说着,剧从车驾驶室里跑出来,跑到豆垛旁,站在豆垛的人向下面伸出木叉,王师傅抓住木叉,上面的人给王师傅拽到豆垛上去了,王师傅上了豆垛,喊着,这回拿油丝绳从兜来,别油丝绳的棍子,这回好好插来,王师傅,说着,帮着大家,插着别的大棍子,大铁叉子。等着都插好了,王师傅说,就这么的了吧、啊,咱这回别住,千万别住了,我下去,咱们就拖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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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别住了,你放心吧,王师傅。这回,咱们大家都使劲啊,谁不使劲,老丈母不给媳妇啊?”
一成说的对。王师傅喊着,又进到了驾驶室里,大家前后,豆垛上,豆垛下,大家喊着,王师傅和大家都憋住一口气,使足了劲,半拉豆垛,慢慢地从豆垛上兜下来了,兜下来了,王师傅稍微给点油,加快一点,一大堆豆该拖到铺的场院上了。拖到地方了,负责铺场的十几个人的铁叉子,二齿子,木叉都上来了,噼里啪啦,顷刻间,就给拖来的豆该铺到场上去了。
这边要铺没了,那边王师傅又拖来了。这回负责别着豆垛的人,就像押送俘虏一样,满心欢喜啊,还喊着,来了 来了。呵呵。,
兜豆垛,往场上拖,一次接着一次,铺场的人紧的忙活。一会,铺场的周三子喊上了,哎呀,不合适了。不如去兜豆垛去了。小柱子听到了,喊着:“你们得了便宜,买了乖,我们是技术活,你们能干了吗?”
“去你媳妇那个蛋吧,你那是技术活,人家王师傅开车,才是技术活呢?”
大家干着,喊着,闹着,唠着。两三个小时过去了,一场厚厚的黄豆铺好了,大家开始休息了,王师傅,老队长和队长让他去休息,王师傅说,休息,不能休息。抽个烟就干。王师傅说着,点上一根烟,就钻进了驾驶室里,开上了车,来拽车箱,队长喊着大家来卸镇压器,挂镇压器,镇压器挂好了,王师傅开着车上豆场了,开始轧场了。轧场,一开始,慢慢地,慢慢地,豆场铺的厚了,它比马拉磙子轧场铺的还要厚一些。
场,轧着轧着,慢慢地就转开了。王师傅轧场,队长安排留下十五人,留下他们是翻场的,现在是轧场,队长叫他们先去队部休息,其余的二十多人队长叫回家了,让他们明天来打上午的班。一成,我,和队长三班倒,陪着王师傅。
时间一点一点过,开始叫机车打场,总觉得时间过的慢,也怕出现意外,因为是第一次用机车打场吗?渐渐地我们也适应了。三天半过去了,我们的黄豆打完了。我们给王师傅送上几捆粉条子,一麻袋他们最稀罕的高粱米,算是答谢了。
王师傅走了,社员们说,用马拉磙子打场,得半个月,用这机车打场,三天就打完了,还是机车好啊。
黄豆打完,交公粮的任务近在眼前。大家干劲十足,开始着手准备交公粮。队长召集众人,安排着后续事宜,要把黄豆筛选、打包,保证质量。
这时,二队的老田跑来说,他们队交公粮时出了问题,粮食水分超标被退回了一部分。这消息让大家心里一紧,队长赶紧安排人检查自家的黄豆。经过仔细检测,发现水分控制得还不错,但大家也不敢掉以轻心,又多晾晒了一天。
交公粮那天,大家早早地把粮食装上马车,浩浩荡荡地朝着指定地点赶去。到了地方,看着一袋袋黄豆被检验、过秤,大家心里既紧张又期待。终于,检验结果出来了,他们队的黄豆质量达标,顺利完成了交公粮的任务。社员们欢呼雀跃,这段忙碌又充实的日子,终于有了一个圆满的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