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没来之前,李朝做这些事很慢。现在有两个病号,他便开始加班加点的干。外面天色不早,冬季的夜晚格外的黑。
房间里没有点灯,随着天光渐暗,屋子里面只剩下木炭,还散发着微弱的红光。
张海桐斟酌片刻,问:“你还记得什么?”
小哥回:“很多,但很乱。”
他说:“本来我应该立刻走,去做应该做的事情。”
“但是你没走。”张海桐下床,也坐到炭盆边。屋子里仅有的两个小木凳,彻底被两个客人占据了。“为什么?”
小哥将炭盆最上面一层还未燃烧的木炭拨弄到旁边,露出下面已经燃的通红的炭。这样可以烧的更快,热量也会更大。
“因为我看见了你的脸。”
“不是在这里,而是在门里。”
说到这里,小哥脸上透露出非常明显的茫然。“在门里,我看见了你的来历。”
“你和我们都不一样。”
张海桐心中一凛,心想难道自己带着记忆投胎的事儿被发现了?这感觉就像作弊被抓现行,既尴尬又害怕。
于是他立刻换了个问题。
“只是我?那这一趟多少有点亏了。”
小哥再次否定。“除了你之外,还有别人。”
“一个从来没见过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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