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就是那个九叠篆的敬天勤民檀木印,原打算任职后再捐给博物院;
也为自己挣些官声,谁料一并被盗走了,这事还得告知领导。
黄文彬抬手闻闻自己身上的蓝衬衫,一股浓郁的汗臭味顿时冲入鼻腔。
想了想,还是先回家换身衣服,再去医院吧。
回到家里,黄文彬去看看洞口敞开的地窖,拿了个电筒顺着木梯下到窖底。
电筒照向地窖深处,里面空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
甚至连原来垫在箱子下,用来防潮的那个矮木架也不见了。
整个地窖除了上下的木梯,什么都没有。
黄文彬来到木梯前,看了看木梯脚,见仍和以前一样,没有刨开的痕迹;
心中顿时舒了口气。
下午五点多钟,黄文彬提着个花布口袋进了儿子的病房。
见儿子双腿打着石膏,右臂遮住双眼仰躺在病床上;
身上汗味不比他才从局里出来时小,把布袋轻轻放在床头柜上。
低声叫道:“小军、小军。”
黄军鹏倏的放下手臂睁开眼睛,见是自己父亲,眼睛顿时红了;
嗫嚅道:“爸、爸,你没事了?”
黄文彬故作轻松的微笑说:“我能有啥事?”
“我、我听他们说……。”
黄文彬不等儿子说完,伸手在他肩上拍了拍,“你爸真要是做了那事,能出来吗?”
黄军鹏用力点点头,“爸,我相信你。”
“你这身可够埋汰的,先吃饭吧,吃完饭爸打热水来帮你擦一下。”
……
晚上七点多,黄文彬骑着车往老领导家里去,估计这事也得到老领导的关注,所以那么快就能出来。
在门岗等待时,黄文彬很是担心领导不待见自己,连门都不让自己进。
好在门岗守卫人员打完电话,过来仔细检查了一下便放行了。
进了家,勤姐说道:“小黄,主任让你站在楼下好好反省一下自己。”
黄文彬只得心里七上八下的在楼下罚站。
大约一个多小时后,黄文彬已经是额头出汗,腰酸背痛之际;
勤姐从楼上下来说道:“小黄,主任让你上去。”
黄文彬连忙跟着上了楼,进到书房,就见老者抬头看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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