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将军莫要与这疯人生气。他看起来也是个心志不正常的。再说杀鸡焉用牛刀,就让在下来代其劳,我来教训他一二,也好替我家夏芜来出出气。”一个长相俊秀颇似夏芜的年轻人站起身来,脸上带着十分痞气的笑,连拦带挡地将祁蒙劝回到座位上。
等祁蒙落座,他就笑着地转回头来欲与陶巅搭话。
陶巅一直都在认真地看着他,看到他转过身来以后便嘿嘿嘿地怪笑了两声,接着就捏着嗓子地学他说话:“哦~~~也好替我家夏芜出出气。你家夏芜不会出气了?还有,牛刀。你和夏芜的爹是谁?”
“呵呵,你以为你的疯言疯语能气到我?家父是谁,你也配知道?”那青年手里绕着一把弹弓,笑吟吟地看着陶巅道。
“我不配你,我才认识你我怎么能好意思上去配你?你快告诉我你们那死爹是谁?下回烧纸我好带上他的一份,也算是我们相识一场了。”陶巅还是很认真地说道。
“啪!”那青年脸色一变,手里的弹弓瞬间拉直,对着陶巅就射出了一枚铁蛋丸。
陶巅出手如电地一接,将那弹丸拿到眼前一看:“哎,这死猫烂狗的穷比~~~连个纯铜的都舍不得用,我又怎能指望你用金弹丸来打我?这穷气,污了我一手。”
“你个%@……&”那青年冲上来就拔刀就斩。
陶巅根本不惯着他的,双手一振,“锵锵~~~”两声金石碰撞之音响起后,那青年的刀碎了一地。
“啊哈哈哈哈~~~~破刀配烂人,你还真是名副其实。看看爷的刀,没见过吧?眼馋吗?哎~我就是不给你!夏芜你的兄长怎么都这么烂?”
这话说完了不算,他还又打蛇随棍上地开始攻击那个青年。
而夏芜此时与其他4个男子也全都从座位上蹦了起来,口中愤怒地吼着:
“打死他!让他口无遮拦!”
“还敢污蔑父亲与二哥!今日必要打死这条疯狗!”
“非把他打回他娘的肚子里让他重新做人不可!”
“呵呵,且慢!”陶巅双手一伸制止住他们道:“你们不敢说你们的爹是谁吧?我现在!就告诉你们!我的爹是谁!
你们站好了给我听清了,可别一句话就被吓得屁滚尿流!我的爹是!当今左右丞相里的左丞相程渊!
丞相听说过没有?官大得你们都看不到边儿!话又说回来了,你们要是能看到边儿我就把你们豆沙了!所以你们听见我爹是谁为什么还不尿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