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旁边一脸懵逼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刘荣华听见这话,都忍不住撇撇嘴暗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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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大娘这人什么都好,就是不知道为什么总是认为他儿子是软弱可欺的小白兔,谁见过身高近两米,像一堵墙一样,胳膊上能跑马的小白兔吗?小名也不应该叫小虎,应该叫大虫!”
松开李母,自己也搞不清为什么的李仙拍了拍头回道:
“没人欺负我,就是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感觉心里空落落的,怕你出事就提前回来了。”
说着把淋湿的大口袋拿给李母。
“你这孩子,总是毛毛愣愣的,有小刘陪着我呢,我能有什么事,赶紧去换身衣服,看你这湿漉漉,别冻感冒了。
小刘你去烧点热水给小虎喝,我把东西整理一下,可别淋坏了,这老天爷也不知怎么了,一会地震,一会又下红雨的,一刻都不消停。大灾呀!”
李母的世界很大,装的都是儿子的衣食住行,李母的世界也很小,也只装的下儿子一人的衣食住行。
像什么灾呀,难呀!有儿子在,总会熬过去的!
雨还在下,依旧是血红色,刘荣华接了一些,发现烧开以后和正常的水没什么变化,赶紧多接一些,能洗洗衣服洗洗澡也是好的,哪有女孩子不爱干净的。
自己可不像那头老虎,身上一直都是干干净净的,连皮肤都是晶莹剔透的,真是见了鬼了。
吃完晚饭的李仙依旧有些心不在焉的,李母又去整理物资了,刘荣华心不在焉的编着衣绳,一边用余光偷偷的看李仙。
“今天下雨他总不能出去打坐了吧。”
庇护所不大,最里头放着最重要的物资,李母就在物资上搭了个小床,往出走两步,右侧的角落里铺了一张床垫,双人的,自己睡觉的位置就在那里,并且还拉了个帘子,都是李母在这几天陆续整理的。
每个人都会有自己的想法,且都会本能的抓住其对自己有利的方向,只不过有人抓错了,有人抓空了。
很显然,刘荣华的想法落空了,双人床是她自己睡的,如果有人夜里爬进来压自己身上,自己不会拒绝,大不了把牙咬死,不发出声音也就是了,但不能也不应该让自己请李仙上来压自己吧。
所以刘荣华这两天看李仙的眼神都好像在看一头畜生,男女之间很多事本应该是水到渠成,心照不宣的事,自己都快明牌了,他竟然看都不看自己,难道自己一点诱惑力都没有?还是说这头老虎他不行?
李仙这几天心中的悲伤感非但没有消失,反而越来越重了,夜里恍惚间,自己另一个母亲在不断受到伤害,呼唤自己去帮助祂,去拯救祂,耳边的幻听也是时重时轻,枪炮声,惨叫声,野兽的咆哮声,甚至大海的浪淘声。
折磨着自己苦不堪言,也只有在练呼吸法的时候才会平静一些,一旦停下,那股子冥冥之中催促自己动身的欲望就越强烈,自己也时不时的在想,要不要去看看。
可自己很确定,只有一个母亲,没有别的野妈,至于刘荣华的眼神自己当然能看懂,但现在自己很难受,每天都得用偌大的毅力镇压自己,别说睡她了,爬上床的第一件事自己就会撕碎了她,即便闭上眼睛,她血液在动脉里流动的声音自己听的都清晰悦耳。
清晨,李仙吃完早餐,不经意的和李母说道:
“今天雨势比较小了,我出去逛逛,不能坐吃空山呀!”
看着儿子通红的眼睛,和说话间不经意抖动的太阳穴,李母温柔的回道:
“是应该出去转转了,这几天给你做了个雨衣,一会出去的时候穿上,找不到吃的就回来,家里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