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句话说来,那个一直表现柔柔弱弱的女人,其实一点也不像她所表现的那样软弱。
甩了甩头,亚瑟将手里的酒瓶朝前递了递,与V手里的轻轻一碰。
那沙哑的声音似乎从现在才真正松懈了下来。
“你说的不错,但我们还是干了这杯吧。”
夜色和醉意化为一滩,像是迷蒙折射的各色霓虹灯光四处流淌。
第二天起床的时候,感受着那脑袋沉沉的感觉,亚瑟只是在原地晃了晃,就朝着床头一边的方向走去。
这种宿醉感...他都已经习惯了。
将自来水捧起来,胡乱的抹在脸上,他这才算是真正清醒了过来。
或许还得洗个澡才行,这衣服上沾着不少清道夫的血,现在干干巴巴,弄得他浑身不自在。
当亚瑟再次迈出公寓大门的时候,外面已经是阳光明媚,扎的他眯起了眼睛。
这地方一如既往的喧嚣,而且完全没有什么将要过节日的气氛。在沉重的生存压力下,能腾出来精力忙活这些事儿的人并不多。
电梯中,那个自作滑稽的主持人依旧在喋喋不休个不停,不过完全没有亚瑟感兴趣的内容。
他准备去一趟老维的诊所,那儿已经是他们这帮人最常去的地方了,虽然把一个诊所当据点怎么看都有些不吉利,但....也没人在意就是了。
街道很热闹,像是放在火上烧水的茶壶。小唐人街依旧是那副样子,整齐的大街和那些被私人胡乱搭建起来的铁皮建筑相得益彰。
现在虽然是冬季,但夜之城可是个不下雪的地方,只有寒风和阳光较着劲,却谁都奈何不了谁。
推开通灵屋的屋门,阳光瞬间就被屋子里那些奇形怪状的装饰挡去了大半,亚瑟探头看了一眼...米斯蒂似乎不在...
“也许是同杰克出去了...”
耸了耸肩,亚瑟将这个想法排除...虽然杰克的伤在好几天前就康复的差不多了,但依旧被维克多留下观察。
毕竟他可是多处内脏破损,并非是普通外伤。
进入后门,在走下一段楼梯之后,还不等亚瑟推开门,里面就有声音传了出来。
“拜托...
老妈...
相信我,没事儿的。”